“你怎么來了?”
安南笙披頭散發(fā)的,沒什么精神,頭還有點(diǎn)疼。
穆箏把一堆從國內(nèi)帶來的藥倒在床上:
“我怎么來了,我專程來給你送藥的。”
說著就喊了一嗓子:
“那誰,趕緊進(jìn)來給看看啊。”
話落沈逸恩就端了一杯開水進(jìn)來,隨手塞給了安南笙一支體溫計(jì):
“腋窩壓著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退燒了。”還是接了過來。
沈逸恩又檢查了一下她的眼睛和唇舌,滿臉震驚:
“你居然在赤道附近把自己給弄成了風(fēng)寒感冒,安南笙,你可真行。”
安南笙也不想解釋,好奇道:
“你們倆怎么碰一起的?真是專程來給我送藥的?”
穆箏就道:“今年小叔不是又沒回家過年嗎,搞得原本以為他會(huì)回家的老爺子非常失望,生氣了,今年我們?nèi)夷亩紱]敢去,全在家陪著老爺子呢。”
“前兒給你打電話,宋珂接的,說你病了幾天都沒好。”
“我就尋思著這老外的藥肯定沒咱的藥好使,于是在老爺子那求了情,專程送藥來了。在機(jī)場遇到的沈逸恩,這小子恰好來這邊浪,就一起了唄。”
沈逸恩解釋:“我跟朋友約好的。”
安南笙笑了笑:
“我這就是有點(diǎn)小感冒,加上放假了,身體也犯懶,只想睡覺不想動(dòng),沒那么夸張。”
最后一查溫度,三十七度四。
吃了感冒藥,又在穆箏和沈逸恩雙重叨叨下洗了個(gè)澡,總算精神了一些。
見她確實(shí)沒大毛病,沈逸恩就去找朋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