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遠望去,像兩塊風干的咸肉。
穆伏城的車子剛進射程范圍,最前面那輛車的擋風玻璃就被打碎,司機當場死亡。
陳正怒罵:“這混蛋看來連談都不想談了。”
趕緊讓車子退出射程范圍。
穆伏城看了眼腕表,然后視線就緊緊盯著樓家夫婦。
他們風光了一輩子,估計從沒想過死了會被暴尸。
這時,燈塔那邊過來一個舉著白色餐巾紙的男人。
那人是來傳話的,被陳正的手下帶到了穆伏城面前:
“我們老大讓你過去,否則他就點火。”
陳正一把揪住那人的領子:“什么意思?點他媽什么火?”
那人聳肩,完全不帶怕的:
“尸體上被澆了柴油,只要點著,上帝,那種場面肯定很壯觀。”
陳正扔了那人,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:
“爺,您不能去,這是圈套。”
“我知道是圈套。”穆伏城推開車門下車。
他不能不去。
“我會盡量拖延時間,務必確保托雷斯那邊順利進行,如果樓哲到了,別讓他過來。”
穆伏城看起來很平靜,至少比陳正平靜多了。
他在陳正肩上拍了拍:
“別這樣,我現(xiàn)在比誰都怕死。”
說完,他就朝著燈塔過去了。
安南笙這幾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寧。
但是又沒發(fā)生什么事,她每天都會跟穆伏城打一個電話,發(fā)的信息穆伏城也會及時回。
只是每次她想視頻,穆伏城都說不方便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