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旁邊的簡牧野幾次想上前說點什么,卻始終張不開嘴。
他現(xiàn)在已經不求能跟安南笙再有點什么了,只求安南笙能夠活著從產房出來。
又有一個醫(yī)護從里面出來,“安南笙的家屬在嗎?”
剛才還暈乎乎的許欣慈一個箭步沖了過去:
“我是,我是,我女兒怎么樣了?”
“寶寶胎位不正,需要手術。可是產婦情緒不穩(wěn),不管我們怎么勸都沒用,你們想個辦法看能不能讓她平靜下來,她這樣完全不配合,我們也沒辦法給她手術。”
說著就叫了許欣慈過去在手術單上簽字。
許欣慈的手都在發(fā)抖。
穆箏看她這個樣子,別說勸安南笙了,只怕勸著勸著自己先哭上了,還得醫(yī)護過來安慰她。
許欣慈也知道自己是個不頂事的,焦急道:
“那怎么辦?我怕我看到她受苦就會哭,我沒辦法進去……”
別說去勸了,想到安南笙這會兒的處境就已經心疼的要暈過去了。
穆箏上前道:“我去吧,許姨你放心,我一定陪著南笙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來。”
許欣慈連連點頭:“對對,箏兒去,你們感情好,你說話囡囡肯定聽的。”
穆箏換上無菌服,安南笙已經被轉送到手術室。
她進去就看到安南笙直挺挺地躺在手術床上,雙手緊緊抓著床沿,不管麻醉師怎么勸她就是不松手。
原本明媚迷人的臉毫無血色,牙關咬的死緊。
雙眼更是發(fā)直的看著頂上的手術燈,眼珠子一動不動。
她這個樣子,難怪沒辦法手術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