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醫(yī)院丟了孩子,全院上下都被調(diào)查。
尤其產(chǎn)科新生兒護理這邊,從上到下都做了詳細的筆錄。
最后還是負責給新生兒洗澡的護士提供了一些線索。
經(jīng)過一次次觀看監(jiān)控畫面,這名護士認出了那個搶孩子的假醫(yī)生有點像她同事的老公。
“是他,絕對是他,身形很像。”
護士盯著監(jiān)控里男人一點點側臉,指著他的鬢角道:
“你們把鬢角放大,那人這里應該有顆小痣。”
留在這里調(diào)查的民警趕緊放大,還真看到了一個痣。
護士激動道:“沒錯,就是他。我就覺得奇怪呢,我那同事都已經(jīng)跟她男人鬧離婚了,那狗男人據(jù)說在外面吃喝嫖賭樣樣來,根本就不關心我同事,今天卻突然來找我同事,而且我同事今天休息。”
“當時我要忙著給寶寶們洗澡就沒注意他是不是走了,他肯定是趁我們忙的時候偷偷把孩子換了。”
每天下午洗澡的寶寶至少都是十幾二十個,是一批一批送來的。
安南笙的龍鳳胎洗澡的時候,隔壁的嬰兒房里排隊洗澡的寶寶就有好幾個。
那個男人喬裝打扮混進去把孩子換了,完全有可能。
這是一條關鍵線索,辦案的民警趕緊通知他們隊長。
安南笙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等消息。
她提著一口氣去了外科。
沈逸棠已經(jīng)被送進手術室了。
一會兒梁漫和沈逸恩匆匆趕來了。
梁漫抱著許欣慈不敢哭,就怕惹安南笙傷心。
見安南笙目光呆呆地看著手術室緊閉的門,沈逸恩過去,把她的頭摁進了懷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