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正除了臉上臟了一點,看著完全沒事。
沈逸棠的頭發(fā)焦了一塊,眼鏡也掉了,看著有些狼狽。
宋栩最慘,白襯衣上粘了血,他坐在地上,雙手抓著腿,疼得厲害。
而且流了太多血,身體發(fā)冷,人似乎在發(fā)抖。
顧松林家位置偏僻,沒有水泥路,救護(hù)車過不來,幸好擔(dān)架來得快。
宋栩被抬到擔(dān)架上,牙齒都在打架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右腿的整條褲腿都被血打濕了,那是一種從心底散發(fā)出來的寒冷。
穆伏城脫了外套給他蓋上,示意陳正跟上去。
顧璨被銬起來了。
被燒傷的滋味不好受,疼得他直哼哼。
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他卻還死死瞪著穆伏城。
那雙血紅的眼睛在夜色里顯得十分可怖。
“穆伏城,我不會放過你的,你最好別讓我再出來,否則,我就是你這輩子的噩夢!”
穆伏城平靜地看著他:
“如果我是你,我就直接自我了斷。你這樣的人,活著才是兒女的噩夢。”
旁邊的廖曼姿看著穆伏城,一臉震驚。
顧璨也突然反應(yīng)過來: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穆伏城卻不打算說了,沖胡亮道:
“帶走?!?
胡亮下意識:“是?!?
“是”完一愣,雖說這位是大佬,但他又不是自己領(lǐng)導(dǎo)。
輕咳一聲:“帶走。”
顧璨突然發(fā)了瘋一樣開始掙扎:
“穆伏城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給我說清楚?!?
“廖曼姿,曼姿他什么意思?”
廖曼姿上前一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