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沒有告訴,慕傾凰中毒以及殘魂在與本體融合的事。
事關重大,少一個人知道,就少一分危險。
“你的什么方法?”徐荒抿了口茶水,問。
“我是一名醫師。”
“醫師?”
徐荒苦笑了聲:“你可知,你母親的傷,遍尋天下名醫都治不好,我這些年為了你娘的事,看醫書能把眼睛熬壞掉了。
說至此心情復雜,頓了頓,繼而苦口婆心地道:“而且比試在即,你的重心應該放在修煉上,你是有遠大抱負的人,別因此耽誤了你的進程。”
“徐叔,我有分寸。“
楚月再將藏在神農空間的血琉璃拿出來,放在桌上,“這是血琉璃,出自東半城拍賣場,我在逍遙城鬼月殿的時候就懷疑過,罪惡門、清遠宗會對我動手,就是因為血琉璃。”
“為何?”
徐荒疑惑不解。
“血琉璃內興許有不為人知的秘密,但我現在還沒找到。”
楚月侃侃而道:“徐叔,如今慕祭司官復原職,我在神玄很危險,我怕這血琉璃和里面的秘密遲早會落入壞人的手里,不如你替我保管。”
“既是重要之物,為何要交給我?”
“你不是外人,而且你是娘親的朋友,我信得過你。”楚月說道。
徐荒望著這雙酷似慕傾凰的眼眸,頗為動容,小心翼翼地接過了血琉璃,保證道:“阿月,你放心,徐叔會和保護你娘親一樣,保護你。”
楚月微抿著紅唇,眼梢隱隱滲透出幾分旁人看不透的幽邃,仔仔細細打量著徐荒的每一個細節變化。
她現在還沒有完全信任徐荒,這已經廢掉了的血琉璃,就是用來試探徐荒。
徐荒妥善的放好血琉璃,眼神溫和的望向了楚月。
視線下移,停在楚月胸前佩戴的璀璨勛章上,
“阿月,這是你的斬星勛章嗎,可以給徐叔看看嗎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