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。”歩歌急忙上前一步扶住錦衣女子,“肯定是杜貴侍搞的鬼。”
猛地一頓,葉婉怡深深吸一口氣,漸漸回過神。
對(duì),一定是小賤人對(duì)小雯做了什么,才讓小雯看起來像是得了怪病。
掩于袖中的手緊緊握住,流光溢彩的指甲陷入掌心之中,殷紅的血順著那指甲一滴一滴滴到地上。
葉婉怡一陣吃痛,吊梢眉緊緊皺作一團(tuán),不甘心地看向院子里的白衣素雪。
她不能輸。
她一定要想到辦法,扳回這一局。
狠狠地瞪一眼不遠(yuǎn)處的白衣少女,葉婉怡果斷轉(zhuǎn)身:“鄭嬤嬤你等等我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院子里終于恢復(fù)了往日的平靜。
“可以停下了,菖蒲。”杜錦陌叫住四下游蕩的小婢女。
菖蒲停下腳步,將握成拳頭的手指緩緩伸開:
“奴婢剛才的樣子真的嚇到那幫壞蛋了嗎?剛才奴婢只聽見有個(gè)小宮女叫了一聲。”
說到這里,她將蓋住臉頰的頭發(fā)往后一撥,意猶未盡,“這些頭發(fā)遮著奴婢的臉,奴婢都沒有好好看她們屁滾尿流的樣子。”
“你呀,假扮的真像,黑燈瞎火,你又把手握成拳頭,不知道的真的會(huì)以為只剩下手掌。”郁金一邊幫菖蒲脫下shen上的破衣服,一邊遞給對(duì)方一把牛角梳。
菖蒲接過梳子,扭頭看向身旁的白衣女子:“姑娘也覺得奴婢假扮的像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像了。”杜錦陌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我們菖蒲的演技一向很棒,尤其是這一次。”
之前她就讓菖蒲在廂房里撒阿魏,目的就是為了模仿得了怪病的病人身上那股氣味。
后來,她又有意將話題往“小雯得了怪病”上面引。
當(dāng)小雯喊了那一聲“郡主你來了”之后,菖蒲又破衣爛衫,披頭散發(fā)地出現(xiàn)眾人面前,夜里視線本就不好,鄭嬤嬤下意識(shí)地便將菖蒲當(dāng)成得了怪病的小雯。
“總算把這幫壞人嚇跑了。”菖蒲梳好頭,呵呵笑道。
“沒那么容易。”杜錦陌一臉端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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