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輕輕……原來竟是你。”

“怪不得后來在宮里你變得城府頗深，根本不像是云雨柔能表現出來的段位，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作惡多端，真是該死！”

顧墨寒比南晚煙更加不可思議。

他攥緊了冷白的手指，目光灼灼盯著那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，根本無法想象，這世上，竟還有這么玄乎其玄的事情。

云雨柔，不，應該是南輕輕得意一笑，不屑的道：“自然是我，就云雨柔那上不得臺面的下賤貨，如何能與我相提并論？”

顧墨寒看著南輕輕盯著云雨柔的臉說話，感覺十分怪異，卻也已經徹底反應過來了，面色陰冷地開口質問道。

“你好像挺得意，可當初在西野，承王明明親眼看到你死了，你即便可以逆天改命，但朕相信絕對會付出代價，那名為‘涅槃’的石頭，應該也用不了第二次。”

“你和高管家，為何能夠逃出生天？”

顧墨鋒不可能騙他，除非是南輕輕和高管家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法子。

高管家剛想說不讓顧墨寒多嘴，就被南輕輕伸手攔住。

她眼中布滿無比狂妄的笑意，居高臨下輕蔑地睨著夫妻二人，忽然笑出聲來。

“這種事情，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。”

南輕輕的眼底只有南晚煙和顧墨寒二人，神色一點點變得陰鷙傲氣，猩紅的眼中盛滿了恨意，與滔天怒火。

“但我忍了那么多年，終于讓你們兩個落到我的手里，你們死前，我定要好好說說我的本事，我的能耐，我要讓你們，尤其是你顧墨寒，悔不當初——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