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!”
初之心接過名片,朝司徒軒點點頭,離開了辦公室。
白景悅暫時沒有和初之心一起離開,而是被司徒軒纏著膩歪。
兩人一起靠在沙發(fā)上,白景悅玩著男人的手指,憂心忡忡的問道:“老實講,你覺得盛霆燁和心心,還有可能嗎?”
“這個......不好說?!?
司徒軒對于他好哥們兒的感情線,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作何評價了,“以前我希望兩個人破鏡重圓,現(xiàn)在覺得,他們分開未嘗不是一種圓滿,最主要是......初之瀚和我盛二哥恩怨太大了,我盛二哥現(xiàn)在的狀況,受不得半點刺激,他連小嬌妻是誰都想不起來,又怎么可能重新愛上。”
“說來也奇怪啊,怎么盛霆燁說失憶就失憶了,失憶就算了,他還把所有和心心的記憶嫁接到了徐安然身上,這對心心來說,太受傷了,我都不知道她這半年來是怎么過的......”
“這能怪誰啊,還不是初之瀚做事太絕了,要不是他詭計多端,我盛二哥也不會落入陷阱,失明不說,還生命垂危,現(xiàn)在雖然失憶了,至少人是健康的,眼睛也復(fù)明了,和徐安然也算感情穩(wěn)定,徐安然是真的愛他,會好好對他的?!?
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情,司徒軒對初之瀚甚至初之心的想法也產(chǎn)生了變化,“也不怕你生氣,若不是你出面,我或許根本不會把那個整形師的聯(lián)系方式拿給小嬌妻,我對初之瀚的很多做法,并不認(rèn)同,在這件事上,我盛二哥太委屈了!”
白景悅聽到司徒軒這么說,也有點不服氣了,立刻從男人懷里起身,“你這么說,我就不同意了,之瀚哥哥這么做,那也是有理由的,當(dāng)年要不是盛霆燁趕盡殺絕,還那么傷害心心,他也不至于做得這么絕,只能說是一報還一報,誰也不無辜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