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......探個班。”
白景悅怕初之心擔心,輕描淡寫道。
“行,你最近也辛苦了,好好休息下。”
“你也是,我們都要好好的。”
兩姐妹一聊,就是半小時起步。
司徒軒在旁邊開車,不由得感慨:“為什么你們女人有那么多話說?”
“因為女孩子是高級動物啊,哪像男人,就是沒有進化成功的的動物,身體是人類,思想還是動物。”
“你這......說歸說,咋還拉踩起來了?”
“不是嗎?”
白景悅一針見血道:“你看看你,再看看盛霆燁,哪個是好人了,都是些心猿意馬,吃著碗里,看著鍋里的海王,只有動物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,只要動物才三心二意,朝情慕楚......哦,企鵝和藍鯨除外,它們一生只有一個伴侶,比你們這些臭男人強多了。”
女人幾番話說得司徒軒無法反駁。
好像不管是他還是盛二哥,感情這筆賬就沒算清楚過,確實直不起腰桿。
將近一天的行駛,車子從海駛入山,最后停靠在了鎮上,接下來的路是水泥路,車子開不進去......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