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說完,不輕不重的將蟹腿放在了白景悅面前的那碗陳醋碟里。
白景悅:“???”
不敢動,完全不敢動,這老哥啥騷操作啊,準備拿她祭天呢?
“怎么不吃?”
盛霆燁看著白景悅,很平淡的口吻,卻給人一種分分鐘要把場子燃爆的壓迫感。
“你,你給我剝蟹,是不是有點不合適?”
白景悅咽了咽口水,咬著牙根朝男人問道。
要說慫,她才是最慫的,平時張牙舞爪的,一副要把盛霆燁拿去浸豬籠的義憤填膺,結(jié)果人真在她面前了,隨便給她一個眼神,就能讓她變成像見了貓的老鼠一樣,一點也不敢造次了。
“有什么不合適呢,某些人不是說,作為女人,不該自己剝蝦剝蟹的嗎,我就是展示一下紳士風度,你不用太當回事,誰給誰剝,不是剝呢!”
盛霆燁難得多說了幾句話,全是不符合他身份的陰陽怪氣,擺明了就是嘲諷百里乘風那番話的可笑,也在弱化他給初之心剝蝦的特殊意義。
雖然,確實也有點這個效果,至少讓剝蝦這件事變得不再那么曖昧了,但......也確實幼稚了點!
“噗哈哈哈!”
盛祁一個沒繃住,直接笑出了聲。
精彩精彩真精彩,他把盛霆燁叫過來,就是想看到這樣抓馬的場面。
原本他還以為,按照盛霆燁那種悶葫蘆到死的個性,應該只會咬碎牙,用眼睛把百里乘風瞪死,也不會有半點反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