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勛在和李龍鱗三番五次確定這件事和自己沒有關系后。
他才敢帶著人離開蘇府。
生怕這件事以后讓自己背鍋。
那便是說不清的冤屈。
蘇鳳翎目送魏勛走后,臉上露出疑惑之色:“殿下,臣妾有一件事想不明白,想要問你。”
李龍鱗微微頷首:“什么事?”
蘇鳳翎問道:“殿下,為何剛剛魏公公說要徹查長樂宮的宮女太監時候,你說不必查了。現在杯子丟了,宮里的宮女太監難道不是最可疑的嗎?”
李龍鱗搖了搖頭,說道:“愛妃,長樂宮的宮女太監們一定不會干這種事情,所以杯子被偷這件事跟他們也沒有關系。”
“魏公公若是查的話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”
蘇鳳翎不解:“殿下,為何你如此篤定?”
李龍鱗微微一笑:“愛妃,你有所不知的,后宮管理制度極其嚴苛,特別是在物品的管理上。若是被發現有宮女太監在宮中偷東西的話,至少要斷手斷腳,然后趕出宮去,這基本上和被處死沒有什么區別。”
“跟何況,長樂宮跟其他的后宮不一樣,長樂宮這些宮女太監是經過母后親自精挑細選的。是在母后還是妃子的時候就已經伺候其左右,手腳可以說是絕對的干凈,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。”
蘇鳳翎恍然大悟。
難怪剛剛李龍鱗那么篤定。
但自己心中的疑惑并沒有解開。
蘇鳳翎問道:“殿下,那既然不是太監宮女所為,那酒杯去哪了,總不能是酒杯自己長出翅膀,飛出宮了吧?”
李龍鱗搖了搖頭:“愛妃,現在酒杯去哪了已經不再重要,就算是現在找到酒杯又能如何?”
李龍鱗就沒打算要找到這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