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他試圖坐起來。
阿恒趕緊上去扶著他坐好:“我姓周,名恒,你叫我阿恒就行。”
衛(wèi)恒一怔:“你就是阿恒?”
他這段時間都在單位里,沒能出單位。
就在電話聽過小妹提起會有這么個人幫她的忙,和他同名。
只是沒想到看起來像個清秀帥氣又野性的小伙子。
阿恒不知道寧媛怎么說她的,只繼續(xù)干巴巴地笑:“是啊,我就是阿恒。”
她小心翼翼地向‘受害人’試探: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你還有記得么,衛(wèi)恒?”
衛(wèi)恒一頓,揉了揉太陽穴,腦子里閃過混亂的畫面。
他閉了閉眼,有些痛苦:“她鬧自殺,上級肯定得做基本調(diào)查,政工部的小陳和高家嫂子跟我一起去的唐珍珍家......”
去到唐珍珍家的時候,家里已經(jīng)擺了一桌子的菜,唐珍珍躺在屋子里不說話。
后來,唐珍珍的母親就說他父親今天要加班,讓他們一起和唐珍珍把話說清楚,就走了。
他當(dāng)時看著他們?nèi)齻€人,兩個大男人,一個高團長的媳婦兒,總不至于有什么。
而且上級要求的工作,他自然要配合,就留下了。
唐珍珍的母親走了之后,高家嫂子去房間里把唐珍珍請了出來。
唐珍珍看起來蒼白憔悴的樣子,手腕裹著紗布,很傷心的樣子。
“當(dāng)時政工干部問她什么,她都只哭不說話,仿佛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人,我一時沒忍不住,讓她說清楚。”
衛(wèi)恒只覺得身體疲憊又虛軟,靠在床頭低聲道。
阿恒皺皺眉:“我去的時候,看見那個政工的戰(zhàn)友和你說的大姐暈在地上,桌子上還有飯菜和茶杯,她是在菜里還是茶水里下藥了?你們怎么會和她吃飯?”
這也太不謹(jǐn)慎了!
衛(wèi)恒苦笑:“她說大家一起好聚好散吃,最后一次聚餐,我原本不想吃的。但政工的戰(zhàn)友說算了,吃就吃吧,安撫她的情緒,把工作順利完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