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大多數醫護人員并沒有打探病人隱私的愛好。
他也每天嘗試著給我打電話,無一例外都是關機。
發的那么多短信,也一條回復都沒收到。
在接連碰壁之下,韓奕顯然越來越煩躁了。
只有沈佳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安慰。
“韓哥別著急,馮姐姐一向很有主意,說不定可欣已經被她帶著接受了更好的治療呢?”“腎源也沒那么緊張,或許可欣已經在別的醫院做上手術了也說不定呢!”我無聲冷笑。
這純是睜眼說瞎話,腎臟那可是救命的東西,哪家醫院會腎源不緊張?要是真不緊張,她能和韓奕聯起手來調換可欣的腎源嗎?又一次,我恨自己死的太早。
怎么活著的時候就沒記得把他倆一波帶走呢?真是便宜了這一對兒爛人!雖然屢屢碰壁,但韓奕這個神經病竟然依舊沒有放棄。
但,還沒等打聽到可欣究竟轉去了哪個醫院。
他先在家附近,遇到了我的父親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