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什么因果線"
陳念之立即問道,"所以,從一開始,你就不是因為所謂的氣息認出我的"
陽藍衣笑而不語。
"到底什么是因果線"
陳念之說道。
"種因得果,我只能告訴你這么多,否則,泄露天機,是要遭天譴的。"
陽藍衣說道,"說實話,若非無可奈何,我現(xiàn)在只想離你遠一點。"
"什么意思別神神叨叨說話說一半行嗎"
陳念之沒好氣道。
陽藍衣正想說什么,目光卻撇向了他身后,回頭卻見謝聽軒與虛空頌聯(lián)袂走來,他們身后并沒有人,那些人顯然還在心魔梯上。
陳念之掃了兩人一眼,目光銳利。
"兩位既然來的這么早,為何不進去呢"
虛空頌邊走邊說。
陽藍衣卻說道"這不是在等二位一起嗎我看后面那些人是上不來了,如果只有我們兩人進去,豈不是無趣"
"沒錯,如果只有你們進去,當然無趣。"
謝聽軒說道,"咱們就來比一比,看今日誰能首先敲響龍門鐘,誰又能敲響更多次。"
"既然是比試,那就得有點彩頭。"
虛空頌說道,"不如這樣,輸了的人,就跪下給贏了的人磕三個響頭,叫三聲爺爺,如何"
兩人顯然是早有準備,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商量好了。
然而,不等陳念之開口,陽藍衣便主動提出,道"我不參與你們的賭斗。"
"道兄未免過于謹慎了。"
謝聽軒說道。
"謹慎不不不,你搞錯了。"
陽藍衣說道,"在我看來,這是一個沒有贏面的賭局,我這人膝蓋硬,跪不下去,什么都會叫,就是不會叫爺爺。"
虛空頌皺起眉頭,道"這么說你認輸了"
陽藍衣笑而不語。
他立即看向陳念之,道,"你呢"
"不如再添點彩頭"
陳念之說道。
"什么彩頭"
虛空頌皺起眉頭。
"在這里跪下,多不好,不如去鯉魚閣大門前跪下,當著神都百姓的面,叫三聲爺爺,如何"
陳念之說道。
虛空頌一聽,便有些為難了起來,他雖然有所準備,可陳念之此前在天香樓的表現(xiàn),實在太過驚艷了。
如果他再寫出一首驚世絕句來,那損傷的就不僅僅是他的面子,更是整個神族虛空氏的面子。
"怎么,不敢了嗎"
陳念之高聲道。
"哼,你這等欺世盜名的鼠輩!!!"
虛空頌說道,"我今日來此,便是要揭穿你的真面目,讓你身敗名裂!"
陳念之也不氣惱,扭頭看向謝聽軒,問道"你呢你敢不敢!"
謝聽軒皺起眉頭,但這一回,她的表現(xiàn)卻十分反常,道"你在天香樓信誓旦旦的放下豪,要跟虛空公子比試,我又怎能搶了你們的風頭今日這龍門鐘,我不敲也罷!"
此話一出,陳念之立即警惕起來。
比試是謝聽軒提出來的,可她卻在這一刻退縮了,這絕不是謝聽軒的性子。
再看兩人嘴角洋溢的笑容,陳念之忽然有些沒底了,心想這兩家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
但他沒有太在意,畢竟,比別的他未必會是對手,可如果是比寫詩,別說這兩位,就是把他們祖宗喊來也沒用。
"既然是比試,沒有見證怎么行呢"
陽藍衣忽然說道,"我提議,請一人來見證,并作為裁判,免得有人反悔,幾位沒有意見吧"
"我當然沒意見。"陳念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