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眠:“而那個人,也是因為裴悠死的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我說的,對嗎?”
語氣,依舊是云淡風輕......
就好似她真的不在乎!
裴錦川看著她,目光最終又落在唐宴身上:“你是這么告訴她的?”
“難道我說得不對?”唐宴犀利反駁。
他說得對嗎?
裴錦川忽然就沉默了。
顧眠就這么安靜地看著他,好似將一切看穿后才離開的。
這樣的眼神,讓裴錦川忽然之間就慌了。
他下意識上前一步:“不是他說的那樣,眠眠,那件事和悠悠無關。”
“有沒有關系和我也沒關系!我很惜命,不管和裴悠有沒有關系,我都想要惜命,遠離你們是最保險的方式!!”
什么和裴悠無關......
她只是沒想到,在自己之前,已經(jīng)有一個人因為裴悠死了。
她都是因為她死的!說什么和裴悠沒關系,顧眠可不犯這傻!
裴錦川狠狠看向唐宴:“你還對她說了什么?”
唐宴:“該告訴她的,都告訴她了,她也有權利知道,不是嗎?”
裴錦川:“......”
窒息壓抑的呼吸,再次不穩(wěn)!
該告訴顧眠的,都告訴顧眠了......
他看向顧眠,對上她心如止水的目光,動了動唇瓣想說什么。
然而在這一刻,卻已經(jīng)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就好似事情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,一切也都已經(jīng)毫無意義。
‘嗡嗡嗡——’裴錦川的電話震動起來。
是許煬打來的。
接起的瞬間,許煬的聲音就先傳來:“少董,小姐被警察帶走了!”
“什么?”
裴錦川咬牙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