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天鳳跟著我一起去見孫振華。陳飛宇點頭道,希望能從孫振華那里,得知有用的線索,這樣才不枉自己和孫長東比試一番。
魏雅萱本來也想跟著一起去,只是轉(zhuǎn)念一想,這是柳天鳳的機密任務(wù),自己跟著去不太合適,便打消了念頭,而魏風凌也要準備狙擊桑家集團股票的商業(yè)戰(zhàn),也要回公司開會進行布置,所以也不打算跟著一起去。
元禮妃笑道:那我就提前恭祝飛宇這趟有所收獲,本來我也想跟著你一起去見見世面,可惜,禮妃要去拿回剛贏得的,就先告辭了。
說著,元禮妃就準備離去,剛走出兩步,陳飛宇的聲音在背后響了起來:禮妃,你先稍等一下。
嗯?元禮妃回過頭,看著陳飛宇一臉好奇。
陳飛宇微微沉吟,笑道:魏兄,你派幾個得力的人手,跟著禮妃一起去吧。
不管怎么說,那都是22。5億華夏幣,整個華夏大多數(shù)人,一輩子都不見得能見到這么多錢,面對這樣一筆巨款,博彩公司不一定會老老實實地把錢雙手奉上,讓幾個人跟著元禮妃一起去,至少能保證她的安全。
魏風凌應(yīng)了一聲,稍微想了想,便拿出手機,給幾個手下打電話做安排。
元禮妃立馬就明白了陳飛宇的用心,由衷笑道:謝謝你。
不用客氣,我們是朋友嘛。陳飛宇笑著搖搖頭,隨即帶上柳天鳳,一起駕車跟著孫長東而去。
原地,周圍眾人看著陳飛宇駕車漸行漸遠,依舊處于一種震撼的狀態(tài)中。
同一時刻,在永古市一家高檔的釣魚會所內(nèi),裴楓、武云平和桑玉海三人,正坐在魚塘邊垂釣。
裴楓已經(jīng)把整個會所給包了起來,所以偌大的漁場內(nèi),只有他們?nèi)齻€人。
和優(yōu)哉游哉享受釣魚的裴楓不同,桑玉海有些心不在焉,而且收獲很少。
突然,他皺著眉說道:裴賢侄,今天可是陳飛宇和孫長東最后一場比試,你確定不用去現(xiàn)場照看著嗎?
裴楓自信地笑道:對我來說,既然能夠決勝千里之外,又何須親自去現(xiàn)場?
他剛剛說罷,魚漂突然一沉,裴楓哈哈一笑,道:又有大魚上鉤了。
他雙臂用力,把獵物釣了出來,只見是一條肥美的大鯉魚,再加上他原先釣起來放在桶里的魚,看上去收獲頗豐。
桑玉海搖搖頭,說道:你還真是心大,這么重要的日子,換成是我的話,肯定沒辦法心安理得的在這里釣魚。
裴楓一邊把鯉魚放進桶里,一邊自信地笑著說道:我已經(jīng)把三位評委都收買了,而且又找來數(shù)百人的托當觀眾,可以說觀眾、選手、裁判都是我們的人,更何況,孫長東本就在繪畫領(lǐng)域造詣頗深,縱然陳飛宇再厲害,也不可能在這種極端不利的情況下獲勝。所以呢,既然勝負已定,我又何須做無謂的擔心?
賢侄真能沉得住氣,果然是做大事的人。桑玉海呵呵笑道,正準備再夸裴楓兩句,突然手機微信響了起來,拿出來一看,臉色勃然大怒,差點又把手機扔進魚塘里。
裴楓和武云平心里一陣奇怪,裴楓問道:桑家主,到底發(fā)生事情了?
桑玉海深吸一口氣,壓抑著自己的怒氣,勉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常一些,道:賢侄,你確定評委和觀眾都被你收買了嗎?
那當然,單單仲文力三個評委,我就給了他們一人一百萬華夏幣,這還能有假?裴楓微微皺眉,難道第三場比賽出現(xiàn)了變故?不應(yīng)該啊。
你自己看吧。桑玉海暗中冷笑一聲,把手機遞給了裴楓,武云平也連忙放下魚竿,跑過去和裴楓一起看。
孫長東竟然輸了?這怎么可能,難道仲文力他們光拿錢不干活?裴楓看完微信發(fā)來的戰(zhàn)況,眼中閃過一絲怒火,二話不說就拿出手機,跟仲文力打了個電話。
電話接通后,裴楓嘴角冷笑,不過語氣卻很平常,笑道:仲老先生,比賽應(yīng)該結(jié)束了吧,我猜,陳飛宇肯定輸了,對不對?
手機里面,傳來仲文力無奈又慚愧的聲音:裴少,其實……其實是陳飛宇勝了,我們做事不利,慚愧,真是慚愧。
裴楓冷笑道:哦?這是為何,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,昨天你拿我錢的時候,可是拍著胸脯給我保證,說獲勝的人一定是孫長東,怎么現(xiàn)在勝利者變成了陳飛宇?我需要一個合理解釋,否則的話……
他后面的話沒說完,但是仲文力已經(jīng)感受到裴楓話語中的寒意,想起傳說中裴楓狠辣的手段,忍不住打了個寒顫,立即說道:裴大少,我給你看一段視頻,看完后,你就知道原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