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我陳飛宇來說,這世上只有我想不想做到,沒有能不能做到,而且……陳飛宇傲然而笑,道:如果段家到最后,依然堅持讓新雨和明家聯姻的話,我陳飛宇就算只身入京大鬧婚禮,也要把新雨帶走,而無論是段家還是明家,他們攔不住我。
靠,陳飛宇這小子還存著明搶新娘的打算
葉敬先是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,道:好小子,夠直接,夠不要臉,不過我喜歡,你要是真敢大鬧婚禮,拼著我被家主懲罰,也一定會幫助你。
那就多謝葉老了。陳飛宇嘴角含笑,由衷感激。
你不用謝我,我這都是為了小姐著想,小姐從小就是我看著她長大的,早就把她當成了我的親孫女,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嫁給不喜歡的人。葉敬先是瞪了陳飛宇一眼,接著淡淡道:你如果真有心的話,今年年底的時候,來一趟燕京段家,到時候能不能阻止小姐嫁給明家,那就看你的本事了。
今年年底嗎
陳飛宇低聲重復了一句,現在已經是秋季,距離年底,也就不到半年的時間,雖然很緊迫,但,他無所畏懼!
當即,陳飛宇站了起來,自信笑道:我知道了,今年年底,我會去一趟燕京段家,親手把新雨從段家接走。
除了把段新雨接走之外,陳飛宇還需要和明家一戰(zhàn),為元禮妃報仇!
豪門世家踩得多了,也不知道把堂堂燕京最強大的豪門踩下去,會是什么感覺。
陳飛宇想到這里,內心對燕京一陣期待,接著便告辭離去了,他還要去一趟南河市白家,給白老爺子復診一次,順便徹底敲定陳飛宇和白家之間聯盟的關系。
等陳飛宇走后,葉敬對著旁邊一間雅間道:小姐,你都聽到了
雅間的房門打開,淚眼朦朧的段新雨走了出來,一邊哭一邊笑,道:我都聽到了,我很歡喜。
她實際上并沒有在樓上房間里休息,而是提前躲在了旁邊的房間里,想要知道陳飛宇內心真正的想法。
一開始聽到陳飛宇不愿意從政后,她內心止不住的失望,但緊接著聽到,陳飛宇為了她,不惜與整個段家和明家為敵后,她瞬間感動得熱淚盈眶,止不住又哭又笑,只覺得內心充滿了幸福,要不是還得藏在房間里,她只怕早就沖出去,撲進陳飛宇懷里了。
緊接著,段新雨抹了把淚,擔憂地道:葉老,飛宇半年后去了燕京,肯定會遭受一連串的刁難,我擔心……擔心飛宇受委屈……
葉敬立即皺起眉頭,聲音帶了絲嚴厲,道:這是陳飛宇自己的選擇,一切后果都要由他自己來承擔,而且陳飛宇是個男人,要是連一點委屈都受不了,以后還怎么成大事,他又怎么配的上你
段新雨張張嘴,雖沒說話,但心里止不住的擔憂。
好了,你現在洗把臉,去上面休息吧。葉敬背負雙手,向外面走去。
段新雨點點頭,問道:葉老,你要去哪里
去黃家。葉敬腳步微微一頓,然后再度邁步,向酒店外面走去。
段新雨知道,葉老此去黃家,肯定是勸說黃家放下對陳飛宇的敵視,內心一陣感激。
另一邊,陳飛宇開車去了南河市白家,從白玉清口中得知,依然沒找到寺井千佳的蹤跡。
陳飛宇對此也不意外,并沒有怎么失望,便去后院臥房中,給白老爺子進行復診,或許是服過湯劑的緣故,白老爺子的身體狀況,已經明顯好了不少,只怕用不了多久,身體就能徹底調理過來。
隨后,陳飛宇和白玉清當面提出,想要讓白家和陳飛宇共進退的時候,白海宏卻是一反常態(tài),交口答應了下來。
白玉清驚喜不已,想不到事情會這么順利。
陳飛宇高興之余,卻覺得有些奇怪,想不通白海宏的態(tài)度,怎么會轉變的這么快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