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博跟葉紫兩人的冰火大戰(zhàn)戰(zhàn)場覆蓋到了整個頂層,在陳博的半場,即使是一路到了軍隊各人站著的角落,空氣溫度也比之前顯著地高了十多度,不過此時正值冬春交界,溫度升高十多度也只是讓眾人勉強有一絲暖和感。
雖說如此,但軍隊的幾人也沒有前進的想法,因為他們曾經(jīng)見識過陳博在軍隊訓(xùn)練場的爆發(fā),估算出在爆發(fā)條件下,即使是他們現(xiàn)在所在的位置,空氣也被加熱到了近五十度,他們不確定陳博今天會不會做到這一步,所以干脆就留在原地靜觀其變,免得到時候被迫后退面子就更不好看。。
“雖然陳隊的加熱場殺傷力很強,但是對面的葉隊長也很厲害,可以在場域的硬拼中跟陳隊分庭抗禮,一點都不落下風(fēng)。這種硬拼可是純粹考驗力量輸出的,完全沒辦法取巧。”李文威給幾個同僚當著義務(wù)解說員。
“除了葉隊長,還有那個副隊長白墨也是個變態(tài),能近距離地在冰火兩重天中面不改色,看他的樣子估計還是游刃有余,真不知道他身體是什么材料做的,呼吸著兩百多度的空氣,他的肺難道是煉鋼爐?”軍方八隊的洪斯笑說道。
“還有這種冷熱溫差,就算是鋼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吧,鋼鐵在零下幾十度都尚且會被凍脆,看葉隊長那個半場里的其他幾個人的表現(xiàn),可以估計出她周邊的空氣也到了零下好幾十度,不然那兩個有生命場的隊長也不會咬牙才能堅持住。”洪斯指著在寒流中苦熬著的云劫跟肖豪說。
雖然周圍眾人已經(jīng)到處躲避,但冰、火中心的兩人看起來仍未盡全力,甚至還有心思在相互聊天。
“葉隊長這是巾幗不讓蘇眉,在下佩服。”
“承讓。”葉紫依然是簡意賅。
白墨繼續(xù)在冷熱交界線附近來回走動,仔細地感受著來自兩邊的力量。
“這白墨一直不離兩邊的交界線,難道是因為他的能力正好是能量搬運或者平衡一類,所以剛好可以卡在交界線走動,而不能走到只有高溫或者只有低溫的地方?”陳博在心里想。
因為他按照軍隊里的情況,推斷正隊長是必然強于副隊長,而作為正隊長的葉紫也就跟自己半斤八兩,身為副隊長的白墨怎么可能比正隊長還厲害,視他的高溫場于無物,所以認為白墨只是靠著能力的特殊在裝。
可惜他從一開始的假定就錯了,他沒想到從龍組選拔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有人可以在隱藏自己所有的主要能力的情況下單靠身體素質(zhì)依然能當上副隊長。
“白隊長也是深藏不露,還能在邊界線閑庭信步。”
“只是剛好能力擅長而已,陳隊長才是真高手。”
白墨的這番說辭也更加肯定了陳博的猜想,這個副隊長只是因為能力關(guān)系才恰好能在兩邊的交界活動,并不是已經(jīng)強大到水火不侵的地步。
另一邊的看過白墨之前一場戰(zhàn)斗的葉紫則對白墨更加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