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背后也有一界的生命支持。”白墨十分平淡地拋出这個信息,直接粉碎了星炬的幻想。
他很早就發現了星炬在莽荒界人體內建立的,試圖操控一切的因果氣運網絡,再加上自己在地球也進行著類似的計劃,自然是不會漏掉考慮聚眾之力的因素。
四面道人的这點心思,馬上就被白墨一點破。
“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,以莽荒界人族的分散程度,你至少需要十天時間,才有可能真正將整個族群的力量抓在手上。
現在的你,頂多能獲得來自寒落城周邊的支持。
而且这種力量無法長久使用,不然所有人的意識都會被你同化掉,違反源無初定下的禁殺定律。”
三千年前的那個人能被你算計到,是因為他從弱小到強大都一直生活在你的眼皮底下,你能夠精確地知道他突破的時間提前布置。”
白墨一路誅心,拆穿星炬的虛張聲勢,道出對方現在在自己面前只是不堪一擊的事實。
“你”它從未接觸過其它能夠跳過交流,直接攫取信息的存在,此刻顯得相當的被動,朝著白墨的那張臉漸漸陰沉起來。
“不過,我降臨到这個世界,不是為了破壞的。”
“”星炬顯然是不信这種鬼話,伴隨著白墨跟一大票穿越者的到來,它眼中的黃金時代正在一點一點崩壞。
“我們來打一個賭,賭誰先拿到这次的源種,假如你贏了,我會退出莽荒界,一百年內不會再踏入一步。”
“那如果是我輸了呢”星炬下意識地問道。它壓根就沒有考慮白墨以外的穿越者會怎么選擇,因為在它眼里那都是些反掌可滅的蟲子。
“承認我創造的世界,才是屬于人類的黃金時代。”白墨提出了一個頗為奇怪的條件。
“有什么可以約束这個賭局的東西”它在聽到白墨的條件后,不禁有一點動心了。
只需要點頭承認一個觀點,根本算不上有什么風險,就可以博取眼前这個大敵一百年不犯境,聽起來相當劃算。
有一百年時間做緩沖的話,它有十足的信心建立起天羅地網,讓蚊子都飛不進一只來。
“提取出我們兩個各自八成的力量,共同編織裁決器,如果有誰違約,將會被裁決器里面的力量攻擊。”
“不錯。”
“最后還有一條規則。”白墨繼續補充道。
“說。”
“我們兩人,不得下場,只能由手下爭搶。”
“你就靠那點歪瓜裂棗”它想了想被那幫被隱龍衛追殺得滿世界跑的穿越者,一臉不相信地看著白墨。
“當然不是,这是兩個文明的戰斗。”
星炬迷惑地看著白墨,似乎想要知道他的底氣在哪里。
“那么,你同意嗎”白墨咄咄逼人地問道,完全就是不同意下一秒馬上開戰的樣子。
“看來我也沒有別的選擇。”
白墨沒有猜錯,星炬要動員手上可以控制的所有力量,至少也需要花一周以上的時間,單憑星炬現在的狀態,跟本體降臨莽荒界的他真生死相搏沒有絲毫勝算。
它也沒有問對方為什么不直接動手,而是選擇賭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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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是顧忌自己在魚死網破時可能造成的重創,或許是別有所圖,星炬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