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岳昊狐疑的瞥了他一眼,繼續(xù)追問道。
“大哥重傷昏迷,聽說還缺了條胳膊,這也是你搞出來的?”
王瑩瑩頓感冤枉,咬著唇委屈道。
“怎么可能,慕老他們回y國處理事去了。”
“我哪有那個實力?”
王小柯喝了口雞湯,忽然又被全家目光集火。
“看我干嘛啊,我…我也沒那個實力。”
王英被逗笑了,在他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。
“異能者都打不過你,還說沒實力?”
“王君昊害得弟弟遺失五年,一切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別說廢他一只胳膊,就算宰了他,姐姐也支持你。”
王小柯笑嘻嘻的點頭,暗道二姐好有安全感。
陳慧抿唇笑了笑,在老公肩上拍了一下。
“你呀,咋還胳膊肘往外拐,咱兒子又沒有做錯。”
“他這些年沒少欺壓咱們,還差點害兒子喪命。”
“兒子留他一條性命,已經(jīng)很仁慈了。”
王岳昊沉默片刻,也就不再過問。
大哥那邊他倒是不在意,反正早就老死不相往來。
但他得提防著老三……萬一再去祖墳溜達一圈,他可就是王家罪人了。
最近京都開始回暖,道路的積雪融化成水。
天空高掛著幾片云朵,蒼白的太陽光照耀大地。
王小柯吃過飯,就喊上四姐出了趟門。
兩人坐在汽車后排閑聊。
“四姐姐,你之前調(diào)查的怎么樣了?”
“外公和外婆怎么弄丟的媽媽?”
王文雅哭笑不得,在車里翻出一堆資料。
“你這孩子,還不確定她是不是外婆呢,別亂喊。”
王小柯不以為然,他見到謝慕修時,腦子里就有了八成肯定。
再說那個拽媽媽頭發(fā)的男人,審訊時交代要拿去做dna鑒定。
雞腳露出來了,讓他不得不懷疑……媽媽與謝家有關(guān)。
王文雅神情變得嚴肅,摸著下巴說道。
“謝家有一兒一女,但謝家千金小時候遺失,后來又收養(yǎng)了一個孤兒…”
“現(xiàn)在謝家主和謝夫人居住在安瀾小區(qū)。”
王小柯點了點頭,準備前往四姐所說的地址。
若真是外公外婆,也算圓了媽媽的遺憾。
安瀾小區(qū)是京都一處高檔小區(qū),背靠山野,前有安瀾湖,一年四季都風景秀麗。
王小柯和王文雅進小區(qū)后,將車停在地下停車場,步行朝湖畔別墅走去。
“我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過了,他們舟車勞頓,剛從南方旅游回來。”
“這個時間二老應(yīng)該都在家歇息。”
王文雅戴著一副墨鏡,側(cè)眸瞥了眼牽著的小弟。
“你覺得咱們該怎么做,直接拜訪是不是有點冒昧?”
“萬一被保鏢轟出來,麻煩可就大了。”
王小柯傲嬌的仰著頭。
以自己的修為,凝元初期,還怕那幾個保鏢?
“沒事,有我在呢。”
王文雅噗嗤一笑,在他額間戳了一下。
“瞅你能耐的,嘖嘖。”
湖畔別墅,燕詩儀坐在花園長椅上拉小提琴。
院子里種植有各種抗寒花草,郁郁蔥蔥,一眼望去美不勝收。
優(yōu)美的音律暗含幾分悲涼與思念,讓人聽著心酸不已。
“媽媽不愧是音樂家,這個年紀還經(jīng)常練習(xí)呢。”
謝青然端著茶水走來,笑呵呵的放在旁邊。
“外面挺冷,你快喝點熱茶暖暖身子,可別感冒了。”
“你身體不好,得多加注意,別讓我們做兒女的擔心。”
燕詩儀放下小提琴,接過她遞來的茶水,端起來抿了一口。
經(jīng)過前段時間的旅游,她心頭的憂愁消散不少。
而且她還接受了幾次心理醫(yī)生的治療,如今潛意識認為煙然已經(jīng)死了。
并且在醫(yī)生的暗示下,認為青然是上天賜予自己的禮物。
是來彌補自己對女兒虧欠的……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