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朱德財再次醒來時,自己正被五花大綁在板凳上。
他顧不得腦門的劇痛,只一臉恐怖的看著前面。
“你,你是誰?為啥要綁架我……”
葉落站在他面前,臉上洋溢著微笑,右手把玩著他的匕首。
“我是誰并不重要,既然你對我家少爺圖謀不軌。”
“那我只好處理掉你嘍~”
月光透過紗窗,照在他冷的令人膽寒的臉上。
“我只是個群演而已,跟你少爺沒一點交集啊。”
朱德財嚇得直哆嗦,他現在徹底怕了。
“姑奶奶,咱們肯定有誤會,你聽我解釋……”
葉落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,笑聲若銀鈴般悅耳。
“呵,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,需要解釋么?”
朱德財喉結滾動,一股涼意直沖腦門。
“不,你不能動我,這是違法的!”
“違法?”
葉落噗嗤一笑,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。
她會怕么?
“好好珍惜接下來的時間吧……”
葉落將匕首隨手一拋,轉身坐在椅子上。
朱德財咽了口唾沫,搞不懂這句話的意思。
“姑奶奶,我真的知錯了,我該死……”
“您饒了我這次行嗎?”
葉落豎指抵在唇間,示意他安靜一些。
沒一會,兩位黑衣護衛走進房間。
“帶走。”
護衛重重點頭,將男人撂進車里面。
葉落無奈的嘆口氣,將鴨舌帽扣在頭上。
“惹誰不好,非要招惹他,自作孽。”
她呢喃幾聲,身影猶如鬼魅,再次隱于黑暗中。
眨眼便過了一星期。
劇組的生活很平靜,鮮有外人進來。
陳慧和燕詩儀住在附近,每天都會跑來劇組。
天氣逐漸轉冷,點點雪花落下。
王小柯趁中場休息的時間,一蹦一跳的來到陳慧身邊。
他頭頂一片霜白,穿的十分單薄,小手還畫著凍瘡。
看起來尤為惹人心憐。
燕詩儀將衣服裹在他身上,眼底透著一抹擔憂。
“小柯快喝點湯,暖暖身子。”
“這外面天寒地凍的,導演還讓你穿那么薄。”
“真是的……凍感冒了咋辦。”
葉幕拿著劇本,裝作很忙的樣子,快步遠離了他們。
“外婆,這是拍攝需求,不怪葉叔叔……”
王小柯端起雞湯,美美的品嘗一口。
“過段時間,我們就要去其他地方,拍下一場片段了。”
“聽五姐姐說,好像在南方,距離這兒很遠。”
燕詩儀也聽五丫頭說了,所以并不感到意外。
“好,我和你媽媽一有空就去看你。”
“到時候,給咱們小柯多帶點好吃的。”
王小柯笑瞇瞇的點頭,將雞湯喝了個精光。
就在他們聊天時,小佩和工作人員推著小車走來。
車上凈是些花束和禮物,還有一個個信封。
“小柯,這些送你房間嗎?”
王小柯回眸一笑:“嗯,麻煩小佩哥哥了。”
燕詩儀看著一車鮮花,臉上滿是疑惑之色。
“這是干啥用的?布置房間嗎?”
王小柯搖了搖頭,笑容透著些許傲嬌。
“我在劇組的消息傳出去了,然后就有粉絲們給我寄禮物。”
“這幾天下來,房子都快塞滿了。”
這句話一點也不夸張,他的房間到處都是鮮花。
各式各樣的,儼然成了花房。
燕詩儀有些忍俊不禁,這說明外孫很受歡迎。
是一件好事啊。
等小柯吃完飯,陳慧和燕詩儀就離開了劇組。
他們也不再逗留,第二天就坐車回到京都。
畢竟陳慧要把守公司,不能一直陪著兒子。
劇組拍攝完“乞丐”的片段,就搬到下一個拍攝地去了。
拍戲的日子一天天過去,季節也由冬轉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