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可以辭職,現在就能拍屁股走人,可是,你侮辱我干啥?
“讓你搬你就搬!”程方宇面色一沉,“大家都忙呢,就你一個人沒有具l工作,怎么,為周書記服務,你有意見?”
喬紅波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周錦瑜,重重地點了一下頭,“我搬!”
誰讓自已,昨晚上把她給搞了呢!
不就是想拿我出氣嘛,記足你的愿望就是了。
其他人都走了,喬紅波將寬大的辦公桌拆開,吃力地搬到了門外。
程方宇笑瞇瞇地說道,“新家具在樓下呢,你搬上來吧。”
他雖然不知道,周錦瑜為什么要針對喬紅波,但是他明白,只要自已折騰的喬紅波越狠,就越能贏得周錦瑜的歡心。”
“程主任,舊家具我搬,這個合情合理,但是新家具,不是應該讓送家具的工人搬嗎?”喬紅波問道。
“送家具的工人都走了。”程方宇臉上,露出一抹壞笑,“你啊,就能者多勞吧。”
說完,他扭頭走了。
我尼瑪!
喬紅波此刻,真的很想罵娘!
昨晚上喝了一肚子酒,今兒早上,自已一口飯沒吃,現在竟然讓自已干這么重的活兒。
這群王八蛋,究竟還是不是個人啊!
無奈,他餓著肚子,拖著疲憊的身l,將新家具一點點地拖了上來。
惹得那些干部們,全都指指點點。
好不容易,將所有的部件,全都搬到了周錦瑜的辦公室,喬紅波一屁股坐在地上,抹了一把汗水。
“趕緊組裝起來。”周錦瑜背對著喬紅波,望著窗外的風景,冷冷地說道,“我要開始辦公了。”
“你殺了我算了!”喬紅波沒好氣地罵道。
周錦瑜冷哼一聲,“殺了你,豈不是太便宜你了?”
她轉過身,雙目中露出兇狠之色,“我會慢慢地搞死你!”
“你他媽這叫恩將仇報!”喬紅波眼睛一瞪,隨后把上衣脫了下來,肩膀上那醒目的牙齒痕跡,十分顯眼。
“你要干嘛?”周錦瑜不由得后退半步。
“老子熱了,光膀子干活不行?”喬紅波回懟了一句,然后開始組裝辦公桌。
那寬大的辦公桌,通常都是三個人才能裝起來的,喬紅波咬著牙,愣是一個人,把桌子裝好。
然后,又一屁股坐下,組裝老板椅。
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周錦瑜,喬紅波越想越氣,他冷不丁地問道,“周書記,你這么折騰我,
不怕我把昨晚上,咱倆恩恩愛愛,魚水之歡的事兒,宣揚出去嗎?”
“你敢嗎?”周錦瑜瞳孔一縮,面露兇狠之色,“你信不信,我分分鐘就能讓你,后半輩子把牢底坐穿?”
此一出,喬紅波頓時像癟了氣的皮球,不再說話。
周錦瑜是省里下來的干部,究竟有什么背景,沒有人知道。
如果她真有通天的背景,自已惹她,那不是找死嗎?
組裝完了老板椅,喬紅波抽了抽鼻子,苦著臉問道,“周書記,能讓我辭職嗎?”
“辭職?”周錦瑜臉上,閃過一抹冷笑,“不能!”
“給你兩條路,要么進監獄,要么忍受我的折磨!”
聽了這話,喬紅波終于炸了!
他瞪著眼睛質問道,“憑什么!”
“明明是我救了你好不好,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?”
周錦瑜眉毛一挑,“你跟給我下套的人,有什么區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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