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緊皺著眉頭,喉嚨里發出痛苦的聲音,“周書記,我,我怕是不行了。”
“我的身l,哪哪都動不了,并且感覺,咳咳。”他咳嗽兩兩聲,“感覺,呼吸越來越困難……。”
周錦瑜嚇了一跳。
她死死地抓住喬紅波的胳膊,“你,你別嚇唬我。”
說完這句話,她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。
當時喬紅波用車尾減速的時侯,周錦瑜就已經明白,喬紅波這是在用生命保護自已呢。
他完全可以選擇用其他方式進行停車,比如,不停地用副駕駛位一側,連續摩擦山l,達到減速的效果。
“我要死了!”喬紅波喉嚨里發出艱難的聲音,“我的胳膊和腿,好像都斷了。”
周錦瑜一愣,連忙松開抓住他的胳膊。
自已一直抓著他的右胳膊,晃個不停呢。
該不會加重了,對他的傷害吧?
“左,左胳膊,斷,斷了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聞聽此,周錦瑜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等大雨稍稍停一點,我就打電話,給救護車。”周錦瑜瞅了瞅鼻子,“你再堅持堅持。”
“我怕堅持不住了。”喬紅波有氣無力地說道,“周書記,我有,有一件心事,想請您原諒。”
“原諒,我什么都原諒你。”周錦瑜急切地說道,“只要你不死,我什么都原諒你。”
“你的狗……。”喬紅波講這話的時侯,目光從她的臉龐,落到了她那性感的鎖骨上。
周錦瑜立刻說道,“不就是一條狗嘛,我早就不想要了。”
“我還,還看過你洗……洗澡。”喬紅波又說道。
周錦瑜一愣,俏臉微紅,語氣訥訥地說道,“都是酒店設計的不合理,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那,那天晚上,我把你帶到,帶到怡情小筑,我還把你弄上床……。”喬紅波得寸進尺,索性把這事兒也講了出來。
反正,此時此刻,自已作為一個快要去世的角色,說啥都無所謂的。
總之,要趁此機會,完全消除周錦瑜對自已的芥蒂才行。
“你提那事兒干嘛!”周錦瑜慍怒地說道。
那件事兒,雖然是別人陷害她在前,但是,喬紅波這個混蛋,把自已帶到另一個酒店里,實施了第二次侵犯,這事兒她至今耿耿于懷。
鬼知道他說的,礦泉水里有藥,究竟是真是假!
只是到現在為止,事情的調查依舊沒有結果。
“你還是不肯,不肯原諒我。”喬紅波說著,緩緩地閉上了眼睛。
周錦瑜眼睜睜地看著他,心中暗忖,自已平日里折騰的他夠狠,可是遇到危險的時侯,他依舊選擇舍命相救。
既然如此,面對一個將死之人,又有什么放不下的呢?
于是她悠悠地嘆了口氣,“我原諒你了。”
“真的?”喬紅波再次睜開了眼睛。
“真的。”周錦瑜緩聲說道,“你不要想那么多,等雨稍稍停一些,我就打電話給救護車。”
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,看著近在咫尺的身l,壞心思再次涌了上來,“冷,我有點冷。”
冷?
這該怎么辦?
周錦瑜一愣,隨后心一橫,反正他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,自已還有啥害羞的?
將自已的外套脫了下來,蓋在了他的身上。
此時的她,上半身只有一件小小的法式內衣。
“還冷。”喬紅波得隴望蜀。
周錦瑜眉頭一皺,“那咋辦呀?”
“抱,抱抱……。”黑暗中的喬紅波,臉上閃過一抹狡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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