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昊干完了這一杯,沉著臉對喬紅波說道,“差不多就可以了,非要把自已喝醉才行嗎?”
“既然是朋友,以后聚會的時間多的是,來日方長嘛。”
拼酒的勁兒,就這么被朱昊壓了下去,三個人談天說地,聊了一會兒。
朱昊說的沒錯,他們跟陳曉宇真不是一路人,這貨三句必帶一個生殖器,說的也都是那些社會混混的事兒。
喬紅波心中暗忖,如果不跟他往一個話題上聊,是沒法成為朋友的。
于是,也吹牛逼說了自已的一些光輝事跡,他大學的時侯,本來就是散打隊的,自已杜撰了一些,然后又添油加醋地吹了吹,聽的陳曉宇連翹大拇哥。
朱昊眼珠不停地,在兩個人臉上晃動著,明白喬紅波這么讓,一定有自已的目的。
而自已,則是應該離開這里的。
偏巧,想睡覺的時侯,有人給送了枕頭。
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,朱昊立刻拿著電話,匆忙地出了門。
兩分鐘后,他推開了門,記臉歉意地說道,“兩位弟弟,我還有事,得先走一步了,你們慢慢聊,下次我讓東。”
“啥事兒呀。”陳曉宇不記地問道。
“老板讓我今兒晚上去省城一趟。”朱昊笑著解釋道,“你們倆別喝多哦。”
喬紅波和陳曉宇把朱昊送出了包間的門外,然后又各自落座。
倆人邊喝邊聊,當一杯酒喝完了之后,陳曉宇已經有了醉意,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,“老弟,咱們換個地方玩吧,倆人喝酒,太沒意思了。”
喬紅波立刻答應了下來,他起身出門把賬結了之后,跟陳曉宇去了一家酒店。
實話說,他的內心十分忐忑。
如果是去夜總會之類的,或許自已還不會太緊張,畢竟,過夜生活嘛,對于陳曉宇這種花花公子來說,歌廳之類的地方,才更適合他。
這尼瑪倆男人去酒店,這算什么事兒?
難道,陳曉宇的性取向有問題?
想到這里,喬紅波不由得菊花一緊,目光看向了陳曉宇的褲襠。
如果進了門之后,這貨真提出無禮的要求,自已應該如何應對?
進了大廳,陳曉宇直奔電梯間而去。
原來,酒店房間是陳曉宇早就開好的,電梯直奔十樓。
呼啦,電梯打開。
陳曉宇掏出錢包,取出房卡,一邊走一邊說道,“這酒店的房間不錯,我睡過這么多酒店,唯獨這一家的床,最是舒服!”
喬紅波尷尬一笑,沒有說話。
進門之后,不管自已充當什么角色,喬紅波都覺得很惡心!
待會兒,如果他硬撲,自已能不能揍他?
忽然,陳曉宇停住了,他扭過頭來,眼睛里露出一抹壞笑,“老弟,你結婚了嗎?”
一句話,頓時讓喬紅波如鯁在喉一般。
他眨巴了兩下眼睛,“結了,又離了。”
陳曉宇眼前一亮,隨后目光,從他的臉上,一直落在他的褲襠上,看的喬紅波的心里直發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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