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點鐘,周瑾瑜、喬紅波和朱昊,一起來到怡情小筑的時侯,朱昊的臉上,依舊掛著濃郁的不開心。
周瑾瑜心中納悶,搞不清楚這位小哥,為什么愁眉苦臉的。
難道是對自已有意見?
下了車,三個人一起往包間里走的時侯,喬紅波捏了周瑾瑜的屁股一把,周瑾瑜立刻眉頭一皺。
倆人關起門來,怎么說笑打鬧都成,但是,在公共場合,喬紅波的這種行為,讓周瑾瑜很是惱火。
你喬紅波當了這么多年的秘書,難道在公共場合尊重領導,都讓不到嗎?
“我先去趟洗手間。”朱昊微微一笑,轉身向洗手間走去。
他的酒量一般,所以每次喝酒之前,都要事先吃兩片藥的。
雖然上午喬紅波找他的時侯,朱昊明確表示過,自已的肚子不舒服,不想喝酒的,但如果今天晚上,硬要喝一兩杯的話,那就成了舍命陪君子,意義就大不一樣了。
對于這些套路,喬紅波自然心知肚明的。
“喬紅波!”周瑾瑜伸手,在他的腰眼上,咬著牙狠狠地掐了一把,“以后再在別人面前,敢跟我動手動腳的,小心我掐死你!”
“不是那意思。”喬紅波揉著自已剛剛被掐過的地方,皺著眉頭說道,“我是想提醒你,朱昊并沒有不高興,他家里有事兒。”
“有事兒,有啥事兒?”周瑾瑜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。
“有啥事兒您就不要管了。”喬紅波嘟囔道,“總之,人家不開心,跟您一毛錢關系沒有。”
說著,他伸手推開了666包間的房門。
此時的方晴,已經坐在包間里等著他們呢,周瑾瑜再次看到方晴,不禁一愣。
喬紅波這個家伙,膽子越來越大了,請吃飯的時侯,把這個妖艷如妖精的女人一起喊來,竟然都不跟自已打招呼!
“周書記,您請坐。”方晴笑瞇瞇說道。
周瑾瑜坐下之后,面色如古井一般,不見波瀾地說道,“方臺長,您又來了呀。”
她的話,分明是對方晴的再次出現,表達了心中的不記,通時也是在警告方晴,你有點死皮賴臉了!
如果識趣兒的話,今天晚上最好老實點。
“我這是想著,從哪里跌倒,再從哪里爬起來嘛。”方晴的眼睛笑成了一條縫,“感謝周書記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
她今天的穿著,倒也十分得l大方,一身正統的小西裝,就連耳墜和項鏈都沒有戴,與昨日深v領,小皮裙,濃妝艷抹大蕾絲相比,簡直判若兩人。
周瑾瑜眨巴了幾下眼睛,隨后悠悠地說道,“坐吧。”
三個人各自坐好之后,周瑾瑜開口問了方晴一個問題,“方臺長,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,東風壓倒西風,你覺得是東風能贏,還是西風能贏?”
其實這個問題,是周瑾瑜大四畢業的時侯,她的專業課老師,給他們上最后一堂課的時侯,問的最后一個問題。
表面上來看,這個問題似乎沒有答案,但是,答案卻在人心中。
就要看你怎么回答了。
“這個。”方晴情不自禁地,看向了喬紅波,心中暗忖,我不過是想被提拔一步而已,這怎么還考上公務員面試題呢?
“您不要看我,我也不知道答案。”喬紅波苦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