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燕京怎么辦?”喬紅波雖然站起身來,但是并沒有離開,“我不能你們說讓我來,我就來?!?
“挨完打之后,說讓我走,我就走吧?”
如果代志剛不來的話,喬紅波會在這里,徹底鬧個痛快的。
反正想讓自已讓筆錄,那是門兒也沒有。
只要筆錄不讓,他們就抓不住自已的小辮子,熬過了這一夜,等明天天亮,只要能有機會將自已在公安局的消息,傳遞到縣委那邊,自已就有希望了!
但是,代志剛來了之后,那就沒有必要,跟個潑婦一樣再鬧下去了。
如果不給代志剛臺階下,誰知道接下來,他們會怎么收拾自已呢?
代志剛略一猶豫,趴到喬紅波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,“周書記正在找你呢,咱們先跟她見一面再說?!?
“只要警察里面有蛀蟲,我絕對不會姑息,相信周書記也不會的?!?
這一番話,倒是讓喬紅波十分的記意。
他點了點頭,隨后倒背著雙手,揚長而去,代志剛立刻從后面跟上。
把喬紅波送上了汽車,代志剛親自開車,來到了縣委大院。
這邊倆人剛剛離開,一個男警察立刻將這件事兒,匯報給了燕京。
而此時的燕京,也并沒有離開警察局,而是在三樓的一間辦公室里,怔怔地看著喬紅波上了代志剛的車,看著這輛車離開了公安局。
看看墻上的時間,已經是凌晨三點五十七分了,掏出電話,他直接打給了沈光明。
老子為了你的事兒,前途未知呢,你就別睡了吧!
沈光明摸起床頭柜上的電話,迷迷瞪瞪地問道,“喬紅波交代了?”
“喬紅波沒有交代,反而被代志剛帶走了。”燕京嘆了口氣,“沈縣長,我為了這件事兒,可是已經把自已的前途和命運……。”
他本來想說,我為了你的事兒,把自已的前途和命運都搭上了,如果出了問題,你可不能不管我。
然而,沒等他說完,沈光明便怒了,“你是干什么吃的呀,怎么連這點事兒都干不好!”
“天天在審訊室里泡著,審問一個喬紅波,對你來說很難嗎?”
燕京頓時懵圈了。
我靠!
事兒出了,你不想著如何保護我,反而一味兒地指責,這是幾個意思?
“沈縣長,我不是那個意思?!毖嗑┑穆曇舳溉桓吡税硕?。
“你不用說了!”沈光明的音調立刻蓋過了他,“自已反省一下,究竟對不對得起,侯縣長對你的一番培養!”
說完,他便掛了電話。
燕京懵逼了。
我當上這個刑警隊的隊長,是好幾次冒著生命危險抓捕犯人,一點點地干出來的,莫說跟侯偉明沒有關系,即便是你沈光明,也沒有幫老子的半分忙呀!
看著手機屏幕暗下去,燕京將手機丟在桌子上,冷冷地罵了一句,“真尼瑪是個畜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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