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偉明能進得這個門,我為什么進不得?
“大晚上的來找你,你說還能為什么?”喬紅波眉毛一挑,“你大晚上的,不住在家里,為什么要住酒店呢?”
這話講得,已經十分透徹了。
果不其然,薛瑤面色一沉,“我住在哪里,用不著你管,請你出去!”
喬紅波嘿嘿一笑,重重地嘬了一口煙,“這個房間,侯偉明能進得來,我為什么不能進來?”
瞬間,薛瑤臉上,閃過一抹震驚。
他,果然在跟蹤侯縣長!
所有人都知道,喬紅波以前是吳迪的人,吳迪出事兒之后,就站到了周瑾瑜的隊伍里。
他跟侯偉明之間,可謂是不死不休的敵對狀態。
如今,自已已經成為了侯偉明的人,喬紅波敢來當面揭穿自已,那么也就說明,他這是要跟侯偉明徹底撕破臉了。
既然如此,那我明天早上,就把這件事情,告訴給侯縣長,看他怎么收拾你。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薛瑤冷冰冰地說道,“但是現在,我再說一遍,請你出去!”
“否則,我就喊保安,甚至報警了!”
喬紅波彈了彈煙灰兒,反而翹起了二郎腿,“薛瑤,今年三十一歲,你應該是全縣最年輕的女干部了吧?”
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大前年,也就是你二十八歲的時侯,當上的副科級干部,當時的職務是白藥鄉的副鄉長。”
“二十九歲的時侯,調任廣龍鎮當了宣傳委員,主管宣傳和財務。”
“三十歲的時侯,提拔為副書記,為進入正科級干部序列,打下了基礎。”
“今年三十一歲,是不是又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?”
這一番話說出來,把薛瑤搞得心里有點沒底兒,喬紅波這么關注自已干嘛?
他難道也想潛規則自已不成?
可是,你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,職務好像不夠吧?
喬紅波見她不說話,隨后又說道,“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你在白藥鄉當副鄉長的時侯,應該是找了當時的縣委書記吳迪。”
“你倆第一次單獨見面,好像是在江北市的名逸酒店,具l哪個房間我記不清楚了。”
聞聽此,薛瑤的瞳孔一縮,臉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我靠!
這種事兒,他是怎么知道的?
那一次,她跟吳迪單獨約會,兩個人在酒店里足足待了兩天,吳迪自已一個人開車,帶著自已去的,然后又是一個人開車,送自已回來的。
“你別胡說八道!”薛瑤心虛地說道,“姓喬的,小心我告你誹謗。”
“我可沒有誹謗你。”喬紅波搖了搖頭,“跟了吳迪不到三年,你應該明白他的愛好,除了工作以外的業余時間,錄像機一直不離身的。”
一句話,徹底把薛瑤嚇傻了。
她怔怔地看著喬紅波,隨后語氣一變,徑直走到喬紅波的身邊坐下,“喬主任,您說什么呢,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呢。”
隨后,她將一只手,放在了喬紅波的大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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