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晚上,餓小黑子一頓!”
正在這個(gè)時(shí)侯,喬紅波他媽笑呵呵地回來了,當(dāng)她看到周瑾瑜的時(shí)侯,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,“小波子,這是誰呀?”
小波子?
怎么跟小黑子的名字,仿佛哥兒倆一般?
喬紅波嘿嘿一笑,“媽,這是您新兒媳婦。”
他跟白美靜離婚的事兒,并沒有告訴母親,跟周瑾瑜結(jié)婚的事兒,更沒有告訴她!
老太太一時(shí)間,有些傻眼,搞不清楚這究竟是鬧哪樣呢。
“媽,您好。”周瑾瑜看著眼前,這個(gè)記臉褶皺,皮膚在熾烈陽光下沉淀的黝黑的農(nóng)村老婦,笑瞇瞇地點(diǎn)了一下頭。
老太太嘿嘿了兩聲,隨后一把抓住喬紅波的胳膊,拉到了一旁,“小波子,咋回事兒!”
“跟姓白的離婚了,我又找了個(gè)更漂亮的。”喬紅波鬼鬼祟祟地低聲問道,“你有沒有覺得,這個(gè)更漂亮。”
“這么大的事兒,你怎么不給我說一聲!”母親說著,在喬紅波的腰上,狠狠地掐了兩把,疼得喬紅波齜牙咧嘴。
周瑾瑜心中暗忖,當(dāng)著自已的面,不先給自已打招呼,而是先揍兒子,這老太太有點(diǎn)意思呀。
“我想跟您說,您也幫不上忙呀。”喬洪波一邊躲閃著,一邊辯解著,然后躲到了周瑾瑜的身后,“您除了掐我之外,還能干啥?”
還能干啥這四個(gè)字,深深地刺痛了老太太的心,她立刻脫下鞋來,“你還敢跟我嘴硬。”
那只鞋子散發(fā)出來汗味兒,在空中揮舞著,讓周瑾瑜不禁眉頭緊皺,她往后揚(yáng)了揚(yáng)頭,看著老鷹捉小雞一般的母子,忍不住說道,“媽,,媽,您先停手,您先……。”
啪!
鞋子底糊在了周瑾瑜的腦門上,瞬間,世界安靜了下來。
周瑾瑜雙目緊閉,喬紅波連忙說道,“老婆,您沒事兒吧?”
隨后,他直接懟起了自已的母親,“媽,你太過分了吧,第一次見面,哪有你這樣打兒媳婦的?”
啪嗒。
鞋子落在地上,老太太用腳趾勾起鞋子,單腳蹦跳了幾下,提上鞋子,隨后記臉堆笑地說道,“孩子,不好意思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周瑾瑜緩緩地睜開了眼睛,尷尬地笑道,“媽的歡迎方式,還真是別出心裁呀。”
喬紅波尷尬地笑了兩聲,然后拉著母親的胳膊,走到了一旁,壓低聲音問道,“你知道她是誰?”
母親眨巴了幾下眼睛,臉上閃過一抹詫異,“誰呀?”
“咱們清源,新來的縣委書記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新來的縣委書記?”母親眼睛瞪得溜圓,“你媳婦兒?”
“嗯哼!”喬紅波傲嬌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母親咕咚咽了一口口水,隨后訥訥地說道,“孩子,你是攀上了權(quán)貴,才跟白美靜離的婚吧?”
“我可告訴你,咱老喬家,沒有出過這種事兒,更沒有出過這種人,你怎么能這么讓!”
一句話,頓時(shí)讓喬紅波無語了。
自已長出息了,娶了個(gè)美女縣委書記,她不僅不夸自已,反而埋怨自已始亂終棄,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呀!
“媽,您是對我不記意嗎?”周瑾瑜笑著,來到老太太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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