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倆見面容易,關鍵是,自已這個中間調和人,得知道因為什么兩個人結的仇。
所謂知已知彼百戰百勝,摸不清情況的事兒,他滕云可不干。
喬紅波也不隱瞞,于是把那天晚上,自已抱打不平,把麻洪濤給打了的事兒,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。
聽了他的話,滕云頓時哈哈大笑,“看不出來,老弟你還有這本事,有這愛好呢。”
“打個架而已,沒多大事兒,今天中午我安排,讓你倆見一面,保證能化干戈為玉帛。”滕云自信記記地說道。
昨天下午的時侯,喬紅波來店里找過他的,當時的滕云覺得,自已啥好處沒有,干嘛管你這些破事兒,所以當時的他,也沒有問清楚緣由。
聽滕云答應的如此干脆,喬紅波立刻說道,“多謝滕云哥了。”
滕云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,此時剛剛早上的八點多鐘,于是對喬紅波說道,“中午十二點,咱們在街頭的明月酒樓吃飯,你可不能遲到哦。”
“放心,我一定準時趕到,另外今天中午這頓飯,我請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滕云聞聽此,連忙擺手,“老弟,你這就不懂規矩了,像這種調和矛盾的事情,請客的人是中間人。”說完,他站起身來,拍了拍喬紅波的肩膀,“我滕云交的是朋友,你就不要跟我見外了。”
“中午十二點,不見不散。”
說完,滕云轉身出了門。
看著他的背影,喬紅波覺得這事兒不太對勁兒,昨天滕云的態度,可不是這個樣子的。
今天怎么會轉變的如此之大呢?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再說姚剛,早上他剛剛來到自已的辦公室,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,心中暗忖,自已快要開會了,得把今天早會上的事情,再溫習一遍。
然而,他剛剛拿過記事本,還沒有翻到自已需要看的那一頁的時侯,孫喜明便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有事兒?”姚剛看著孫喜明,那有些不尋常的臉色,疑惑地問道。
“老板,今天早上,那個叫喬紅波的家伙,又去了洗頭房。”孫喜明低聲問道,“咱們怎么辦?”
昨天他向姚剛匯報這件事兒的時侯,發現姚剛的臉色很差,就明白這件事兒對于姚剛來說,絕對不通尋常。
今天早上剛剛得到消息之后,他立刻迫不及待地,跑過來向姚剛匯報。
大早起的,又去了洗頭房?
姚剛徹底傻了眼。
自已在幾十分鐘前,剛剛提醒過喬紅波,告誡他要明哲保身。
這個混蛋,竟然把老子的話,當成了耳邊風!
既然你不珍惜瑾瑜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
“給分局那邊打電話,告訴他們,掃黃!”姚剛說完,抓起桌子上的筆記本,氣呼呼地走掉了。
孫喜明聞聽此,嘴角頓時抽動了兩下。
大早起的掃黃,估計整個江淮省,也僅此一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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