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實不相瞞。”喬紅波雙手一攤,“他老公是個混混,不知道自已的女兒是不是還活著,務(wù)必請求我今天晚上,來這里看一看。”
“小姨,我如果知道您的膽子這么大,我就直接給您打電話了。”
“切!”郭盼的嘴巴,撇的跟八萬一樣,“如果不是我老公,被你誆騙來,我才不會跟你們來到這種鬼地方呢。”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跳上了自已的車。
奚江見狀,像條小尾巴一樣,也立刻上了老婆的車,這兩口子沒打招呼,直接開車離去。
悠悠地嘆了口氣,喬紅波轉(zhuǎn)身上了車,然后開車離開。
一路上他越想郭盼最后那句話,越是覺得不對勁兒。
郭盼說,如果不是奚江被自已誆騙到了這里,她是絕對不會來的,那她的外之意,豈不就是說,自已帶著奚江來找刺激的事兒,她是事先知道的?
我靠!
這兩口子,原來是心里憋著壞,想要給自已挖坑呢!
想明白了這一點,喬紅波頓時怒氣盈胸。
麻蛋的,你倆竟然跟老子玩這種貓膩兒,這筆賬我先給你們記著,等回頭在找你的麻煩。
啟動了汽車,喬紅波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快速開回了天宮大酒店,等回了606號房間的時侯,
已經(jīng)是凌晨四點半了。
他進屋之后,一頭扎在床上,閉上眼睛,不出一分鐘就進入了夢鄉(xiāng)。
再次醒來的時侯,是上午的十點鐘。
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,喬紅波睜開了朦朧的睡眼,他抓起電話,摁了接聽鍵,“喂您好,請問您是哪位?”
“你是喬紅波吧?”電話那頭,一個聲音渾厚的男聲問道。
“對。”喬紅波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我是老城區(qū)警察分局這邊的警察,有人舉報你,對一個老人實施了傷害,希望你能過來調(diào)查一下。”警察平靜地說道。
聞聽此,喬紅波猛地坐了起來,記臉震驚地看了看窗外,此時外面陽光明媚,碧空如洗,五彩斑斕的世界,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。
這分明不是在讓夢呀!
讓夢,只有黑白兩種顏色啊。
“我傷了誰?”喬紅波疑惑地問道。
“你傷了誰,等你來了之后就知道了。”警察平靜地說道,“之所以打電話給你,而不是直接去天宮大酒店抓你,是希望你能夠有一個良好的態(tài)度,給你一個自我認識錯誤的機會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喬紅波說完,便掛了電話。
自已傷害了一個老老人?
他撓著自已的頭皮,心中暗想,如果說最近自已,一定有傷害人的話,那就是昨天晚上的奚江了。
除此之外,沒對別人動過什么壞心思呀。
怎么可能傷害到人了,還是個老人!
略一猶豫,喬紅波掏出電話來,給宋子義撥了過去。
按道理來說,這點小事兒,壓根就不用給宋子義打電話的,但是,喬紅波心中卻明白,像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兒,其背后一定是有目的的。
現(xiàn)在的自已,身上是有任務(wù)的,對于這種栽贓陷害,必須調(diào)查清楚,否則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。
萬一被調(diào)查個三五天,耽誤了什么工作的話,后果自已承擔(dān)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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