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也不客氣,徑直走到張局長的位置上,一屁股坐了下來。
代志剛知道,踢在了喬紅波這塊鐵板上,這張局長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,他坐下之后,立刻給張局長加了一劑催命針,“喬主任是殺人犯嗎?”
張局長一怔,連忙搖了搖頭,“不是!”
“因為一個女被害人,臨死之前給他打過電話,所以我們把他請來……?!?
“請來?”代志剛面色一沉,隨即啪啪啪拍著茶幾說道,“你們押犯人一樣,反剪著他的胳膊把他塞進了汽車里,你告訴我,這是把人請來的?”
“瑤山公安局,就是用這種方式請人的嗎?”
張局長看著,火冒三丈的代志剛,心中暗想,這尼瑪喬紅波是小舅子咋地?
有話說話,有事兒說事兒,你跑我這里撒什么淫風??!
“這個,我還真不清楚。”張局長連忙說道,“二位放心,我現在就把喬主任請來,咱們邊喝茶邊聊,小麗,給領導沏茶。”
“哎,來嘍。”樓道里傳來一聲,甜膩膩的聲音,隨即一個腰細屁股大的女警察,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這娘們,長了一雙狐媚子眼,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家婦女。
她走到飲水機前倒茶,自不必說。
張局長嘿嘿一笑,“沈處長,您稍等,我現在就打電話,把喬主任請上來。”
“不用?!鄙蚰淅涞卣f道,“你只管告訴我們,喬主任在什么地方審訊,老代,你親自走一趟,看看喬主任是否受苦了?!?
“好。”代志剛點了點頭。
張局長臉上,露出一抹尷尬之色,但還是把喬紅波的審訊室,說了出來。
代志剛匆匆出門,來到了審訊室的門外。
“我讓你他媽的說話呢,你他媽是啞巴嗎?”一個警察宛如耍猴一般,掐著腰沖著喬紅波罵街,“我告訴你,不管你在清源多牛逼,但你他媽給我放明白點,這是瑤山!”
“如果不老實交代,老子就教教你,怎么當孫子?!?
咣當!
代志剛一腳踹開了門,隨即冷冷地問道,“怎么當孫子,你給我學學看?!?
那警察一愣,目光落在代志剛的警銜上,立刻敬了個禮。
“喬主任,張局長請你過去?!贝緞傉f道。
喬紅波站起身來,疑惑地問道,“老沈來了沒有?”
“在張局長房間里喝茶呢?!贝緞傉f道。
剛剛罵街的小警察見狀,心中暗叫不妙,連忙說道,“原來是喬主任呀,小弟我眼拙,有眼不識泰山,嘿嘿,不識泰山,您多見諒?!?
“不識泰山?”喬紅波問道。
小警察連忙點頭。
“那就讓你認識認識什么是泰山?!眴碳t波說完,左右開弓,照著自已的臉蛋子,就打了十幾個嘴巴。
小警察傻了。
代志剛懵了。
他心中暗想,喬主任進了一次警察局,腦瓜子受這么大的刺激嗎?
“老代,走,跟我會一會這個張局長!”喬紅波說完,邁大步出了門。
代志剛立刻跟了上去,“老弟,你打自已干嘛呀,你打剛剛那小子呀。”
“打他?”喬紅波冷哼一聲,“打他,豈不是太便宜他了?”
“審訊室有錄像的,你打了自已也白打嘛?!贝緞傉f道。
喬紅波停住腳步,義正辭嚴地說道,“老沈在呢,他們敢給老沈看審訊的錄像嗎?”
“你覺得他們是會選擇,因瑤山縣的工作作風問題從而局長背處分呢,還是把那個協警開除呢?”
代志剛一怔,心中暗想,這喬紅波,太狠了!
“徐婧死了,瑤山縣公安局不給我一個交代,我就把瑤山的天翻過來!”說完,喬紅波直奔二樓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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