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沒事兒吧?”白美芳惶恐地問道。
喬紅波齜牙咧嘴,面目扭曲地回了一句,“你抓就抓,摸就摸,干嘛捏啊?!?
一句話,讓白美芳更加羞愧難當。
愣了好久,她才低聲說道,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咱們要不要去醫院?”
喬紅波搖了搖頭,把鑰匙遞給了白美芳。
“那,我先走了。”白美芳說道。
今天的她,穿了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,衣裙緊緊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身l,脖頸上掛著一串金光閃閃的項鏈,再加上她那雪白的臉龐,整個人看起來靚麗至極。
喬紅波忽然春心大動,忍不住調侃了一句,“美芳姐,下次能不能溫柔點?!?
瞬間,白美芳臉色通紅,給了他一記白眼,然后轉身而去。
從地上爬起來,喬紅波打算關門的時侯,忽然姚恒神頭鬼腦地出現在了門口。
“我靠,牛逼呀我的哥!”姚恒記臉佩服的眼神,“每次帶來妞都不一樣,這當官就是好啊?!?
眉頭一皺,喬紅波低聲呵斥道,“別胡說,她就是來找我拿家里的鑰匙?!?
姚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“你這個情人當的,絕對是別開生面!”
“究竟是睡了人家,搶走了鑰匙,還是因為搶走了鑰匙,人家不得不陪你睡一夜呢?”
我靠!
什么話到了他的嘴巴里,絕對變了味兒!
“就是普普通通拿個鑰匙,沒有睡覺!”喬紅波憤怒地說道,“你在胡說八道,小心嘴巴長痔瘡!”
說完,他重重地關了門。
重新躺在了床上,又閉上了眼睛,喬紅波很快睡去。
再次醒來的時侯,已經是下午的三點多鐘了。
從床上爬起來,喬紅波心中暗忖,昨晚上淋了雨,也不知道周錦瑜有沒有生病,于是掏出電話來,打算問侯一下的時侯,忽然電話響了起來,竟然是朱昊!
瞬間,喬紅波想起來,昨天自已給朱昊打過電話,希望通過他,認識一下陳曉宇,以此來解除兩個人的誤會。
“朱哥,晚上有沒有時間呀?!眴碳t波問道。
“有,你什么時侯到江北市?”朱昊問道。
看了看時間,喬紅波立刻說道,“馬上就去。”
掛了電話,離開了怡情小筑,打了輛車來到了縣委大院,喬紅波上了車,直奔江北市而去。
路上,他給周錦瑜打了個電話,問她有沒有感冒。
“沒有?!敝苠\瑜悠悠地說道,“你沒感冒吧?”
喬紅波立刻嘚瑟起來,“沒有,關鍵是昨晚上那把火,點的及時……?!?
他表功的話還沒說完,周錦瑜就送給了他一個字,“滾!”
然后,電話掛斷了。
我靠!
我又沒有胡說八道,干嘛說翻臉就翻臉呀,真是個善變的女人。
汽車一路疾馳,等到了江北市的時侯,已經是傍晚的五點半了。
請朱昊吃飯,自然不能太寒酸,于是他還是訂的那家,偷看周錦瑜洗澡的仙客來飯店。
二十分鐘后,朱昊進了門。
“老弟,咱哥兒倆喝點酒,用不著來這種地方吧?!敝礻恍σ饕鞯卣f道。
喬紅波呵呵一笑,請朱昊坐下,然后告訴服務員上菜。
很快,服務員上了六道菜,喬紅波則打開了一瓶酒,給朱昊倒上,他端起酒杯,“朱哥,敬您一杯?!?
朱昊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,緩緩地問道,“老弟,你找我究竟啥事兒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