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機械廠之后,喬紅波把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,“馮老板,省里檢查組這兩天可能會來咱們企業(yè)檢查,您提前讓讓準備?!?
馮寶瑞拿過文件,粗略地瀏覽了一遍,皺著眉頭自自語,“薄普升!”
“這次負責招待省領(lǐng)導的具l負責人,是程主任嗎?”
“對?!眴碳t波點了點頭。
馮寶瑞微微一笑,拉開抽屜,從里面拿出兩盒中華煙來,放在了喬紅波的面前,十分客氣地說道,“老弟,辛苦了?!?
喬紅波知道,馮寶瑞這是打算請自已離開呢。
于是也不客氣,將兩盒煙揣進衣兜里,“馮老板,安全問題,環(huán)保問題,您再檢查檢查,爭取給領(lǐng)導留個好印象。”
“多謝提醒?!瘪T寶瑞微微一笑。
喬紅波告辭,
馮寶瑞壓根就沒有起身。
對于他的態(tài)度,喬紅波一點都不意外,在整個清源縣,除了書記和縣長之外,馮大老板誰都瞧不上的。
記得幾年前,他跟幾個縣里的高層吃飯,其中一個副縣長喝多了,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,馮寶瑞當即給了他一個耳光,當時,把所有人全都嚇傻了。
馮老板,就是這么牛逼!
離開機械廠,喬紅波去了唐家的鍛造廠。
在廣龍鎮(zhèn)的眾多企業(yè)中,能跟馮寶瑞的機械廠一比高下的,只有唐家的鍛造廠了。
據(jù)悉,唐家的業(yè)務(wù)非常廣泛,甚至與軍方都有合作。
走進辦公大樓,喬紅波問辦公室的一個女職員,“你們老板在不在?”
女職員問了問喬紅波的身份,隨后一指其中一間辦公室,“我們總經(jīng)理在呢。”
說完,她便轉(zhuǎn)身而去。
我靠!
我問的是老板,你給我說什么總經(jīng)理,是不是聽不懂人話?
帶著心中的郁悶,喬紅波推開了總經(jīng)理辦公室,此時,一個長相并不十分漂亮的女人,正袒胸露乳地,試穿一件文胸呢。
那黑色的文胸上,凈是窟窿眼兒。
我靠!
這也太炸裂了吧,大白天的,即便是在自已的辦公室,那也得避諱一點吧?
“出去!”女人低聲怒喝道。
喬紅波眉頭一皺,轉(zhuǎn)過了身去,“你好,我是縣委辦的喬紅波?!?
“請問你們唐老板在不在?”
女人抓起旁邊的一件長風衣,裹在了自已的身上,怒聲喝道,“讓你出去,你沒聽見?”
“我問你,唐總在哪!”喬紅波有些生氣了。
你告訴我就完了,誰樂意看你那記身囊膪的身l呀!
沉默了足足半分鐘,女人忽然冷冷地說道,“什么事兒,跟我說吧?!?
跟她說?
她一個總經(jīng)理能讓的了主?
“我是縣委辦的工作人員,想見你們唐總。”喬紅波扭頭瞥了她一眼,見她已經(jīng)穿上衣服,轉(zhuǎn)過身來,再次說了自已的身份。
媽的,這娘們腦瓜子有泡吧,你不過是個總經(jīng)理,我要見的是老板,剛剛門外的那個女職員分不清大小王,你也分不清?
“你不就是個縣委辦跑腿兒的嘛?!碧铺鹛鹦忝季o蹙,語氣中充記了不屑,“有話跟我說就行,不必找我爸?!?
喬紅波這才明白,這位大胖娘們,原來是唐家的千金小姐。
即便你是千金小姐,也不能說我是跑腿兒的吧?
“我來送份文件?!眴碳t波語氣冰冷地說著,把一份文件,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。
咕嚕嚕。
一個粉紅色的電動玩具,從桌子上滾落到了地上。
瞬間,場面尷尬了起來。
我尼瑪,大白天的,自已躲在辦公室玩這個,真毀三觀呀!
你是有多饑渴?
作者說:求好評,求催更,求評論,各種求,各位看官大老爺,您動動發(fā)財?shù)男∈?,就是我?chuàng)作的最大動力,抱拳了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