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周錦瑜的話,喬紅波震驚的無以復加。
“周書記,我倆的關系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”喬紅波苦著臉解釋道。
周錦瑜抱著肩膀,歪著頭,面色如霜,“深更半夜,一對兒男女抱在一起,不是我想象的關系,還能是什么關系?”
“喬紅波,你該不會提起褲子,就不認賬吧?”
“你知道,欺負宋雅杰的后果,究竟是什么嗎?”
剛剛坐下來的喬紅波,此刻就像屁股上著了火一般,噌地一下站了起來,眼睛瞪得大大的,連忙說道,“周書記,這事兒咱可不能開玩笑啊!”
“昨晚上,確實事出有因,一兩句話也跟您說不清楚,怎么,怎么還有提不提褲子的事兒呀!”
“壓根就沒有脫!”
周錦瑜自然知道,喬紅波跟宋雅杰啥事兒都沒有發(fā)生了。
因為今天早上的時侯,宋雅杰已經將昨天晚上,發(fā)生的一切和盤托出了。
那一番話,聽的周錦瑜一愣一愣的,她萬萬沒有想到,程方宇這個死變態(tài),竟然還敢綁架人。
更沒有想到的是,喬紅波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,不是報警,而是只身去救人。
她自然明白,喬紅波為什么要一個人去救宋雅杰的。
現在,她想親耳聽聽,喬紅波究竟會是如何講述,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這件事兒可大可小,如果處理不好,程家人跑去上訪告狀,性質會很惡劣不說,代志剛因此算是有了他們的把柄。
然而,她錯誤地估計了喬紅波的城府。
“你倆既然沒有談戀愛,又怎么可能抱在一起呢?”周錦瑜冷冷地問道。
喬紅波嘆了口氣,“小孩沒娘,說來話長啊。”
“那就你說說,我聽聽。”周錦瑜剛剛把今天上午的緊急工作,都已經處理完了,所以她有的是時間,聽喬紅波給自已講故事。
“他是這么回事兒。”喬紅波咳嗽了兩聲,“我交給了宋雅杰,一個很重要的任務,之前也跟您提到過,就是關于南橋貨運中心,有可疑車輛的事兒。”
“因為任務艱巨嘛,宋雅杰感覺太難了,所以就委屈地哭了,所以就找我發(fā)脾氣,所以就,就,就委屈地找我的肩膀靠一靠。”
周錦瑜聽著他,結結巴巴的謊話,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諷的味道,“孤男寡女的,她想靠,你就讓她靠,說明,你還是對她有點意思。”
“錦瑜,昨天晚上的話,你真的不記得了嗎?”喬紅波忽然,換了一副含情脈脈的嘴臉。
周錦瑜一愣,秀眉緊蹙,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
“昨晚上的話,難道你真不記得……。”喬紅波的話還沒說完,周錦瑜立刻一拍桌子,“前面兩個字!”
“錦瑜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我的名字,也是你能喊的!”周錦瑜火冒三丈,氣撞頂梁門,如此沒大沒小,
沒有規(guī)矩,這如果被別人聽了去,
那還了得?
“我喊的沒錯。”喬紅波絲毫沒有被她嚇住,而是信誓旦旦地說道,“昨天晚上,你上樓的時侯,說自已的腿好累,讓我抱著你。”
“我攔腰將你抱起來,你含情脈脈地看著我,問我說,我漂亮嗎。”
“我說非常漂亮。”
“你說,你喜歡我嗎?”
“我說,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