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秘書長吃完飯以后,我,我一時糊涂,犯了個低級錯誤。”
聞聽此,喬紅波落下了車窗,將手里的煙蒂丟了出去,隨后說道,“繼續。”
薄普升心中暗罵,老子的話,說的還不夠明白嗎?
“那個服務員,是我特意安排的,原本打算讓她陪一陪秘書長的,結果。”講到這里,薄普升閉上了嘴巴。
“結果他不感興趣,然后你覺得,反正錢也花了,然后就自已笑納了?”喬紅波說完這話,便笑了起來。
薄普升面露羞臊的神色,輕輕點了點頭,“可是,昨晚上我訂的房間,分明是316號房間。”
“可是今天早上醒來之后,卻發現我是從318號房間出來的。”
“小喬,這事兒你一定得幫我。”薄普升扭頭一指后排座上的盒子,“那些東西我全都不要了,都給你,幫我調查清楚這件事兒。”
喬紅波抱著肩膀,沉默了幾秒,隨后問道,“跟你競爭省政府辦主任的,究竟有幾個?”
這個問題很關鍵,必須得知道敵人是誰,才能謀劃應對之策。
否則,豈不是瞎忙活么?
“應該是另一個副主任。”薄普升欲哭無淚地吐出一句話來,“一旦到周一,還搞不定這事兒,我就完了。”
喬紅波從他的手里,拿過他的香煙,又點燃了一支,隨后說道,“為今之計,需要從幾個方面下手。”
“第一,搞清楚昨天晚上,你被換房間的原因。”
“第二,逼問那位女服務員,讓他說出實情。”
“第三,想要盡快補救這件事兒,需要立刻給對方下套,讓他投鼠忌器。”
“第四,吊住秘書長的胃口。”
前面兩條,是具l的應對辦法,薄普升很是認可。
只是后面兩條,喬紅波說的太過于籠統,薄普升的腦瓜,此時已經被恐懼和擔憂填記,完全思考不出來,任何有效的應對措施,最后只能說了一句,“我聽你的,全都聽你的。”
其實,對于喬紅波來說,幫他一把倒也沒什么,關鍵是自已能得到什么好處。
轉念一想,此時此刻,還是別提這事兒了。
“如果聽我的話,那就把后面的箱子拿走。”喬紅波說道,“這東西我不稀罕。”
他絕對不能要薄普升的東西,因為這家伙得罪了什么人,還搞不清楚呢。
萬一因為這幾條小黃魚,把自已折進去,就太不值得了。
看他說的嚴肅,薄普升點了點頭。
喬紅波又繼續說道,“我找那個女人盤問一下。”
“你呢,想辦法看到酒店的錄像,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。”
薄普升再次點頭說道,“派出所我還是有朋友的,現在就去辦。”
下了車,他拿了后排座的箱子,匆匆走掉了。
喬紅波重新打量起,薄普升留下的那張照片,翻過背面,發現上面竟然有一串的電話號碼。
眼珠動了動,喬紅波的心里,頓時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。
想要搞定她,倒也容易的很,只不過,自已的手段,有點卑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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