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,周瑾瑜的內心中,并沒有喜悅感,相反,她的內心中潮起一股淡淡的心酸。
誰家的孩子,會整天以氣自已的父母為樂呢?
可是,她不這么讓不行啊,母親指手畫腳地安排她的人生,足足三十多年,她感覺自已就是母親手里的一個提線木偶,讓自已干嘛就干嘛。
有個不聽話,就要修理自已,任誰能受得了這個?
喬紅波摸著她柔軟的小肚子,“我聽說,你還有了咱們兩個人的寶寶,是不是呀?”
周瑾瑜連忙推開他的手,并且掙扎著向床的里面挪動了幾下,“喬紅波,你別胡說八道,我不過是拿那些話來騙我媽的!”
“我是你的領導,是你的上級,你不能羞辱我!”
喬紅波的身l,也跟著朝她蠕動,一邊蠕動一邊說道,“我可沒有羞辱你,是你自已說的。”
“你也曾經說過,工作上是領導和下屬,私下里是朋友,作為都已經跟你領過結婚證的朋友,我難道不應該給你一定的溫暖和照顧嗎?”
“再者說了,你都跟咱媽說了,馬上就要生寶寶了。”
“如果這孩子生不出來,那她老人家該多掃興呀,來來來,老公幫幫你。”
喬紅波說著,一只大手朝著她伸了過去,打算有下一步行動的時侯。
啪。
周瑾瑜狠狠地給他的臉,來了個響亮的嘴巴。
打完了之后,周瑾瑜就立馬后悔起來。
自始至終,所有的一切,都是自已一手導演和策劃的,人家喬紅波是無辜的受害者,至少在被自已母親罵的時侯。
自已怎么能動手打人呢?
喬紅波傻傻地愣在了原地,心中暗罵自已,周瑾瑜的目的,自已是心知肚明的。
自已怎么能讓出,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呢。
怔怔地對視了幾秒,周瑾瑜訥訥地說道,“對不起,小喬,但是!”
“但是我沒有別的意思,我只是覺得,咱們兩個現在,還真沒有到那種程度。”
講到最后,周瑾瑜的聲音越來越小,俏臉漲得通紅。
喬紅波看著宛如大紅蘋果一般的她,忽然抓住了她的手,“那你說,什么時侯可以?”
按照周瑾瑜的想法,是要替前夫守節(jié)三年,以表示自已對那段刻骨銘心的婚戀的懷念。
可是,當她看到如此真誠的喬紅波,她竟然不知該如何表達心中的情緒了。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周瑾瑜搖了搖頭。
她覺得,如果喬紅波是真的愛自已,那么就應該充分尊重自已的決定。
“那行吧。”喬紅波臉上,閃過一抹懊喪,“那我去書房里睡。”
其實,如果喬紅波死皮賴臉地堅持一下,也就能將周瑾瑜拿下了。
畢竟一個干涸的麥田,長期得不到水源的話,還是非常渴望被澆灌的。
當他起身,走到房間門口的時侯,周瑾瑜分明看得到,他臉上的無奈和失落,于是鼓足了勇氣說道,“你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