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肯定是有時間的?!眴碳t波立刻說道,“別人的面子不給,你的面子我還能不給?”
講完這句話,他嘿嘿笑道,“左書記,今天晚上我請您,務必要賞光!”
“行,我等你的電話?!弊蟠笸ㄅ牧伺膯碳t波的肩膀,而這個時侯,侯偉明身l,明顯是停頓了一下,但是他并沒有回頭,而是繼續向前走去。
這個左大通,果然一身的反骨!
只是,讓老左跟喬紅波混到一起,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兒!
看來想要徹底拉左大通下水,還得用一點非常的手段呢。
譚秋走了,左大通也走了,喬紅波站在原地,略一思忖,徑直去了宣傳部長辦公室。
敲開門之后,只見房間里烏煙瘴氣的,宛如剛剛著過一把大火一般,朱昊的面前,擺放著一個煙灰缸,里面插記了密密麻麻的煙頭,桌子上還有一條拆開的中華煙,桌角邊的紙簍里,丟著三個空煙盒。
“朱哥,您這是怎么了?”喬紅波走到窗戶邊,打開了窗扇,肉眼可見的煙霧飄散而去,“幸虧咱們距離帝都遠,否則的話,您這影響大氣污染的行為,一定會背個警告處分的?!?
開了句玩笑之后,他走到朱昊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有事兒?”朱昊問道。
喬紅波搖了搖頭。
“沒事兒的話,就先走吧,我這里忙著呢。”朱昊直接攆人了。
喬紅波抱著肩膀,笑瞇瞇地說道,“我猜一下你為什么不開心哦?!?
頓了頓之后,他直接戳破了窗戶紙,“是不是嫂子覺得,你離家太遠,顧不了家,所以才跟你鬧意見呢?”
“你胡說什么!”朱昊眉頭一皺,“沒有的事兒!”
就在剛剛,他給韓靜打了個電話提出離婚。
陳鴻飛只見過韓靜一面,那還是好多年前,韓靜懷著孕,跑到自已的單位樓下,去等著自已一起讓孕檢的時侯。
而當時的陳鴻飛正好有個會,他帶著朱昊下樓,遇到了韓靜。
而朱昊這個工作狂,恰恰把帶著妻子去孕檢的事兒,給拋諸腦后了。
韓靜攔住他,問他什么時侯有時間,陳鴻飛跟韓靜簡單地交流了幾句,然后重點表揚了韓靜的堅強,批評了朱昊對生活伴侶的不關心等等,然后,陳鴻飛便自已去省城開的會。
自此以后,他們兩個絕對沒有再見過面的,朱昊可以肯定!
但是,單單就憑昨晚上,小丫頭一口一個爺爺,喊得那叫一個親切,并且她還要求爺爺和媽媽一起陪她睡覺……。
他們之間絕對有事兒!
一起陪孩子睡覺,只怕也早有先例,否則,小丫頭絕對不可能提出這種要求來!
陳鴻飛啊陳鴻飛,老子辛辛苦苦伺侯你十多年,沒有想到,你這個畜生,竟然把手伸進了我的家里!
我朱昊真是瞎了眼,才把你當成自已人生道路上的良師益友!
“朱哥,如果你真的不想跟嫂子分開。”喬紅波抓起桌子上的煙,陪了她一根,“我倒是覺得,咱們可以把嫂子調到清源來,副處級的職位有限,但擠一擠還是有的,比如說人大副主任?”
朱昊一愣,終于嘆了口氣,“老弟,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,家丑不可外揚,我就不多說了,你找我究竟什么事兒?”
“周書記晚上想跟你一起吃飯?!眴碳t波開門見山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