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門之后,方晴問喬紅波,“咱倆的事兒,算是公諸于眾了,朱昊怎么辦?”
“昊哥那邊,我來解釋?!眴碳t波淡然地說道。
他跟周瑾瑜的關系,并不想對朱昊隱瞞,畢竟方晴已經把他拉下了水,那就算是自已人了。
正在這個時侯,左大通的電話打了過來,“小喬,聽說有人找我,被你攔住了?”
就在剛剛讓筆錄的時侯,喬紅波的手機關機了,左大通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呢。
“對。”喬紅波點了點頭,“不過那兩個人,已經被我控制住了,你想見見她們?”
左大通陷入了沉思。
就在剛剛,他的秘書出大門的時侯,門衛告訴秘書,說有兩個女人找左書記,然后被喬主任給攔住了。
左大通心中納悶,莫說是陌生的兩個女人,即便是清源的好多女干部,他都敬而遠之的。
什么人會找上自已呢。
“晚上再說?!弊蟠笸ㄕf完,便掛了電話。
喬紅波嘆了口氣,然后跟方晴互道再見。
老城區,李家老宅。
李滄??型炅艘恢粺u,然后盤腿坐在院子里,手里拎著一把匕首,面前擺放著一塊磨刀石。
伸出拇指試了試刀鋒后,李滄海抓起旁邊的水瓢,倒在了磨刀石上,然后又沙沙地磨起了刀。
每磨一次,心中對老蓋,對沈光明的恨,就加重一份。
正在這個時侯,院門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,隨后破舊的鐵門被推開,李鳳嬌回手關上院門,來到了父親的面前,秀眉緊蹙,“爸?!?
“有事兒?”李滄海聽得出來,女兒的聲音有點不對勁。
“韓飛死了?!崩铠P嬌低聲說道,“秦長城把賬算在了喬紅波的頭上。”
舉起手中的匕首,刀鋒在陽光下,閃著寒光,李滄海悠悠地問道,“關你什么事兒?”
借喬紅波至上,將兩千萬拿給女兒鳳嬌,喬紅波都不為所動,這家伙是個干大事兒的人。
只可惜,不能成為我李滄海的女婿!
“可是,人家喬主任是無辜的呀?!崩铠P嬌無奈地說道,“干嘛要替咱們背這個黑鍋?”
李滄海面色冷峻地抬起頭來,“你的意思是,讓我站出來,主動承擔一切,然后還喬紅波一個清白?”
“哎呀!”李鳳嬌一跺腳,“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!”
“咱們得想想辦法,秦長城和沈光明都是些什么人呀,萬一對喬主任背后捅刀子,打悶棍的話,人家不冤嗎?”
李滄海站起身來,冷冷地吐出一句,“等我報完了大仇,我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?!?
說完,他宛如行尸走肉一般,轉身回了屋里。
“爸,您……?!崩铠P嬌的話還沒說完。
咣當。
房門被關上了。
李滄海將手中的尖刀,哆地一下插在了桌子上。
今夜,下一個目標,沈光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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