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個時侯,保姆劉媽喊了一句,“先生,太太,小姐吃飯了。”
喬紅波心中暗忖,我剛剛跟你套了那么半天的近乎,最后連我的名字都不提,看來還是身份不夠呀!
郭婉站起身來,徑直走向了餐桌。
“瑾瑜,拿酒。”姚剛說道。
周瑾瑜起身來到酒柜前,拿了兩個酒杯,然后又拿了一瓶茅臺。
“爸,您請。”喬紅波站起身來,恭恭敬敬地讓了個請的手勢。
姚剛問道,“能喝酒嗎?”
“能略飲一杯。”喬紅波謙虛地說道。
各自落座之后,喬紅波立刻端起酒杯,“爸媽,我敬您二位。”
郭婉和周瑾瑜兩個人,喝的是果汁,姚剛端起酒杯,抿了一小口,而喬紅波直接一口悶了,看得郭婉直皺眉頭,她心中暗想,這個傻小子,恐怕這輩子都沒有喝過這么好的酒吧?
要不要這么拼命灌自已?
轉念又一想,讓這個混蛋喝多,然后在老姚面前出出丑,回頭再給老姚吹一吹枕邊風,借此機會把他和瑾瑜兩個人拆散嘍,免得堂堂省長的女兒,嫁給了一個農村窮小子,說出去丟人!
姚剛一愣,心中卻不由得對喬紅波有些刮目相看。
所謂喝酒見人品,喬紅波能夠一口喝干,說明他是很有誠意的,只是不知道這家伙的酒量如何。
如果酒量一般,硬著頭皮愛灌自已,那就是個不知進退的傻子。
想到這里,他又給自已補了一口。
眾人拿起筷子,開始吃菜,喬紅波僅僅是夾了一根芹菜,放進嘴巴里之后,便放下了筷子。
姚剛沉聲問道,“我聽說清源的黨政不和睦,能跟我詳細說說嗎?”
周瑾瑜與喬紅波相視一眼,她輕輕地搖了搖頭。
如果僅僅是跟父親講的話,說啥都無所謂了,但是母親郭婉在,她平時沒事兒還玩個哪吒鬧海,搞得波濤翻滾,風起云涌呢,現在聽到別人欺負自已,一定會來個水漫金山的。
一旦自已的身份曝光,只怕到時侯,自已就會變成了千人寵萬人慣的大小姐,于自已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害的,但是對于父親而,難免給人落下口實,別人詬病。
“領導之間,偶爾出現小摩擦,意見不合倒也正常。”喬紅波云淡風輕地說道,“只要抓住重點,扼守關鍵,就像剛剛咱們說的,一夫當關,他們萬夫也莫開。”
“誰是關鍵?”姚剛有些不放心地問道。
“組織,紀委,老三。”喬紅波笑著說道,“前任書記吳迪,就是這么讓的。”
“我和瑾瑜,也只是蕭規曹隨罷了。”
姚剛聞聽此,輕輕點了點頭,心中暗忖,瑾瑜一個沒有見識過風浪的小毛丫頭,怪不得會愛上喬紅波,此人心中素有韜略,再加上跟前任書記趟風冒雪,頗有經歷和膽識,前任書記紅塵遠去,新任縣委書記模樣周正,落落大方,既能繼續執掌風云,又抱得美人歸,
這小子真會抓住機遇呢。
由此看來,他們的結合應該就是這個緣故了。
“爸,洪波確實很厲害。”周瑾瑜在一旁忍不住說道,“之前的宣傳部長,是縣長侯偉明的鐵桿,小喬想辦法搞掉了宣傳部長,然后又將新來的宣傳部長拉攏到我的麾下,讓我在開會的時侯,有了更大的話語權!”
“前任宣傳部長怎么下去的?”郭婉詫異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