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嘿嘿一笑,“這狗是我們村的霸主,只要是公狗,沒有不被它咬過的。”
“只要是母狗,就沒有不為它下過崽兒的。”
周瑾瑜的嘴巴張成了o形,“你家的狗,跟你一樣流氓呀。”
聞聽此,喬紅波呵呵了兩聲,“您真是抬舉我了,我活得哪有狗滋潤呀。”
“他的后宮,少說得有一個班的母狗,下過的崽兒,少說得有一個排了,而我呢,我……。”
只見周瑾瑜的臉色,頓時變得很難看,喬紅波知趣兒地閉上了嘴巴。
“跟狗比,你可真成。”周瑾瑜說著,目光看向了他家低矮的房子,目測這房子,至少得有三十年了吧。
喬紅波的出身如此貧苦,還能見錢不起意,確實非常難得。
“你沒家里的鑰匙嗎?”周瑾瑜問道。
“沒有。”喬紅波搖了搖頭,“離家太遠,我一般回家,都是提前給我媽打電話的。”
其實,這并不是他的主要原因。
主要原因是,以前沒有離婚的時侯,白美靜不讓他回家,她不來,他也不希望喬紅波回來。
用白美靜的說法是,回你那個窮家干嘛呢,除了讓你沾上一點窮氣之外,對你沒有任何的幫助。
對于這一番話,剛結婚那會兒,喬紅波還經常反駁的,但是后來,也就懶得跟她吵了。
平常周六日不加班的時侯很少,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了,何必給自已找不痛快呢?
他想回家的時侯,直接打著加班的旗號,自已回家便是了。
后來有一次,他忽然發現,自已家的鑰匙竟然不見了,不用猜也知道,一定是白美靜背著自已,偷偷把鑰匙取下來丟掉了。
前塵往事不足一提。
喬紅波一推狗的前腿兒,“去,把我媽喊來去。”
小黑子立刻跑了出去,很快便跑沒影兒了。
“它還會去喊人?”周瑾瑜詫異地說道。
喬紅波雙手插兜,大咧咧地說道,“當然了,我養的狗,聰明著呢。”
正在這個時侯,只見一條狗帶著好幾個狗崽,站在胡通口,見到喬紅波和周瑾瑜,便駐足不前了。
“看到沒,小黑子的外室帶著娃來了。”喬紅波努了努下巴。
“怪不得你之前樂意給我當狗呢。”周瑾瑜莞爾一笑,“原來你這么崇拜你家小黑子呀。”
喬紅波聞聽此,立刻陰陽怪氣地說道,“我可比不得我家小黑子,人家想讓誰生娃就生娃,沒有哪條小母狗敢拒絕!”
“你才是母狗!”周瑾瑜回懟了一句,將頭轉向了一旁,不再搭理他。
等了大概三四分鐘,小黑子去而復返,當看到胡通口的母狗之后,立刻將前腿兒搭在了母狗的身上。
我靠!
這個臭流氓,一點都不注意影響!
周瑾瑜瞥了一眼,連忙將頭扭向了一旁。
嘆息一聲,喬紅波悠悠地說道,“媽的,回家以后就吃狗糧!”
“今天晚上,餓小黑子一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