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媽拎著東西,去了對面的房間,周瑾瑜立刻將手里的錢,塞給了喬紅波,心里十分膈應(yīng)地說道,“這錢你幫我手掌吧。”
看著她手里的這一把鈔票,喬紅波直接給推了回去,“我媽給你的,我不能要。”
隨后又問道,“你該不會嫌棄我媽吧?”
“我哪有!”周瑾瑜眼珠看向別處,隨后又將目光落在喬紅波的臉上,縮回了手,然后想找個坐的地方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家的簡陋,已經(jīng)超出了她對貧窮的認(rèn)知。
整個房間里黑咕隆咚的,房間里有三件家具,一個是頗有年代感的桌子,一個身患?xì)埣驳囊巫樱簿褪菃碳t波屁股下的那張,還有就是一個四開門的衣柜。
盡管材質(zhì)非常廉價,并且有的表皮已經(jīng)開裂,但白色的衣柜在這間房子里,依舊像個傲嬌的小公主,令其他家具黯然失色。
除此之外,那就剩下一個土炕了。
周瑾瑜看了看床上,那帶著龍鳳呈祥顏色翻白的床單,其中在鳳凰的一個翅膀上,肉眼可見地有個補丁。
她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慨,這也太樸素了,床單的年齡,估計比自已都大吧。
“我家,就這個樣子。”喬紅波摸了一把自已的嘴巴,臉上閃過一抹無賴的表情,“嫁給我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
他心中暗想,是你強迫我結(jié)的婚,既然如此,那受委屈也是你自已的選擇!
而周瑾瑜則立刻回懟了一句,“知道我受委屈,以后就別欺負(fù)我!”
“我欺負(fù)過你嗎?”喬紅波立刻反問道。
周瑾瑜撇了撇嘴,目光看向一旁,“自已知道!”
倆人正抬杠的時侯,老太太從另一個房間里出來,他穿了一雙大皮鞋,花褲子,上半身則是一件白色的上衣。
其實,周瑾瑜還給她買了一個帽子的,老太太覺得那棗紅色的帽子太艷了,也就沒有戴。
“我穿這個,好像不太合適。”老太太尷尬笑道。
喬紅波心中暗想,豈止是不合適,這如果傳出去,得讓人笑掉大牙!
早就告訴過周瑾瑜,不要瞎買,農(nóng)村人的審美跟城里人不一樣,就是不聽!
“媽,您穿錯了。”周瑾瑜說著,便拉著老太太去了那個房間,告訴她這是兩套衣服,您這樣穿的話,風(fēng)格不搭。
正當(dāng)周瑾瑜在另一個房間說話的時侯,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喊道,“小波哥,是你回來了嗎?”
喬紅波看向窗外,卻發(fā)現(xiàn)是自已兒時的伙伴李剛。
李剛是喬紅波小時侯,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,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極好,唯一的區(qū)別是,喬紅波的學(xué)習(xí)成績不錯,李剛小時侯光顧著掏鳥蛋喂貓呢,把學(xué)習(xí)耽誤了,導(dǎo)致了兩個人的人生差距,越拉越大。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