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聞聽此,均是一愣。
侯偉明冷冷地問道,“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喬紅波呵呵一笑,繼續說道,“我的意思很簡單,就是說,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,直接被別人抱走了。”
啪。
他雙手一拍,“那咱們豈不是白折騰?”
“另外,即便我們允許被別人抱走,更為關鍵的是,這個孩子他在娘胎里是不是有問題,咱們還沒搞清楚呀。”
“天上掉下一塊餡餅,毒蘑菇做的,你敢不敢吃?”
喬紅波懟完了之后,一屁股坐了下來,抱著肩膀,心中冷笑,你們這群家伙,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。
有本事跟我來吵,誰都別想欺負我們家瑾瑜!
周瑾瑜贊許的目光,看了一眼喬紅波,隨后站起身來,“如果沒有別的事兒,那就散會吧。”
說完,她拿起桌子上的筆記本,揚長而去。
她這一走,雷科、譚秋、左大同立刻紛紛起身,魚貫而出。
侯偉明陰沉著臉,重重地一拍桌子,他剛要罵娘,秦長城立刻對他使了個眼色。
侯偉明一愣,慢悠悠地轉過頭來,只見喬紅波并沒有離開,他站起身來,“喬主任,聽說你馬上要借調到省政府辦了,我恭喜你呀。”
“謝謝侯縣長。”喬紅波立刻站起身來。
目光閃過一抹陰狠,侯偉明冷冷地提醒道,“省政府辦可不是清源,由不得你上躥下跳的胡折騰,千萬別把自己折進去。”
說完,他轉身而去。
眾人也跟著紛紛起身。
費武兵路過喬紅波身邊的時候,他嘆了口氣,“喬啊,識時務者為俊杰,何必呢。”
說完,他也走掉了。
在費武兵看來,周瑾瑜無論如何也斗不過侯偉明的,即便是有雷科和譚秋兩個從旁助力,周瑾瑜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。
此時,會議室里,只剩下了朱昊和喬紅波。
在這間會議室里,朱昊跟所有人都沒有感情,唯獨對喬紅波,可以稱呼一聲兄弟。
但是,在選邊站隊的問題上,他不得不站在喬紅波的對立面,不因為別的,就因為他需要陳鴻飛的幫助。
“朱哥,晚上有沒有時間,咱們一起喝一杯?”喬紅波笑瞇瞇地問道。
朱昊搖了搖頭,“喝酒就不必了吧,我和你之間,永遠是兄弟。”
說著,他站起身來,昂首闊步而去。
看著他的背影,喬紅波臉上,閃過一抹無奈。
終究是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啊。
看來自己跟朱昊之間的梁子只能越結越深了。
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,他剛剛坐下,林遠圖便推門進來了,他推了推自己鼻梁骨上的眼鏡兒,一腦門子的疑問,“小喬,你幫我分析分析,剛剛周書記找我來著。”
萬振喊喬紅波為喬主任,而林遠圖則還和之前一樣,稱呼喬紅波為小喬,單憑這一點,就足以看得出來,林遠圖的政治智慧,跟萬振還差著呢。
這無關于個人感情的好壞。
“林哥,坐下說。”喬紅波指著自己的對面,笑吟吟地說道。
坐下之后,林遠圖無奈地說道,“周書記剛剛把我喊了去,并沒有問我工作的問題,只是東拉西扯了一大堆,先是問我孩子多大了,愛人在哪上班,來縣委辦幾年了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