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喬紅波覺得不太可能,現在又聽到周瑾瑜如此說,他便明白了,這個馮寶瑞一定是被某個居心叵測的人指使,來給周瑾瑜添亂的。
如果他那四百畝地被征用的話,那么子虛烏有的西郊工業園,也就會被再次踢出來。
“馮寶瑞放出風來,說要把工廠遷往瑤山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瑤山?”周瑾瑜眉頭緊蹙,隨后呵呵呵地冷笑起來。
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喬紅波問道。
周瑾瑜把手中的筆,丟在了桌子上,“既然馮老板想要跟咱斗一斗,人家出招,咱得接招呀。”
“你告訴薛瑤,不!”她伸出一根手指頭,憑空指點著,“你親自給馮寶瑞打電話,告訴他今天晚上,我要請他吃飯,咱們來個先禮后兵,如果馮寶瑞給臉不要臉的話,我就掐死他!”
看著她眼神中,露出兇狠的目光,喬紅波嘿嘿壞笑著說道,“老婆,你可不能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的。”
“我在說正事呢,你少嬉皮笑臉的,沒個正形!”周瑾瑜呵斥一句,隨后又說道,“拿我的座機電話打!”
喬紅波抓起座機聽筒,剛剛撥了幾個號碼,便停止了手上的動作,“你打算怎么整?”
“征地是不可能的。”周瑾瑜淡然地說道,“良相勸,他如果聽得話,大家還是朋友,如果跟我耍二百五,我就跟他翻臉!”
“我倒要看看,除了清源,莫說是瑤山,即便是周邊三省十八縣,哪個縣敢收留他!”
喬紅波知道,這位大小姐是真的怒了。
馮寶瑞是一條藏獒,他發起瘋來,即便是獅子老虎,也敢斗一斗,恐怕也只有周瑾瑜能夠馴服得了他。
自已找死,就不要怪別人手段狠辣了。
想到這里,喬紅波啪啪啪摁了一串數字,撥通了馮寶瑞的電話,開門見山地說道,“馮老板,我是喬紅波呀,今天晚上有時間嗎?”
“沒有。”馮寶瑞立刻回了一句,“有事兒說事兒。”
我靠!
這孫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!
老子都已經自報家門了,你都不知道跟老子寒暄兩句?
不認識老子也就算了,難道書記辦公室里的座機電話,你也不認識?
吳迪在位的時侯,自已可是用這個電話,給他打過的,當時馮寶瑞第一句話就是,吳書記好!
媽的,欺負我老婆,真是瞎了你的狗眼。
曾經在喝醉酒的情況下,打過一個副縣長,就以為自已是清源的霸王了?
必須得讓他清醒清醒才行!
“馮老板,你應該有時間的、”喬紅波冷冷地說道,“周書記想跟你吃飯。”
電話那頭的馮寶瑞聽了這話,立刻說道,“原來是周書記想請我吃飯呀,那我把別的事情,全都給推掉!”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