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準時機,等卡車的車尾,經過喬紅波的那一剎那,他立刻小跑幾步,一把抓住了卡車后面的車斗。
與此通時,大門已然洞開。
轟隆隆的卡車直接開出院子外面,喬紅波立刻從車上跳下來,沒等關門的保安看明白,他立刻轉身上了自已的車。
保安徹底傻了眼。
現在的小偷,這么猖狂,這么明目張膽嗎?
他立刻掏出電話來,剛要準備打給李鳳嬌時侯,喬紅波立刻落下了車窗,朝著保安招了招手。
保安一愣,他帶著心中的疑惑,來到喬紅波的面前,等他看清楚,眼前這位竟然是縣委辦主任的時侯,頓時震驚地瞪大了雙眼,“您大半夜的,搞什么呢?”
喬紅波立刻從自已的手扣里,拿出一包香煙來,塞進了保安的口袋里,“老弟,這事兒不要告訴鳳嬌,聽明白了嗎?”
保安的嘴角,狠狠地抽動了兩下。
實話說,讓他保守這個秘密,確實挺難的。
身為保安,放掉喬紅波那是自已失職,可是,如果不放他走的話,似乎也說不過去。
畢竟,他可是李鳳嬌的座上賓呢。
“喬主任,您為什么要這樣讓呀?”保安苦著臉,無奈地問道。
喬紅波立刻給了一個,自已不要臉,且讓保安無以對的理由。
“我剛剛接到電話,說李鳳嬌的房間里,進了一個男人。”喬紅波氣呼呼地說道,“沒有想到,這個李鳳嬌竟然會讓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來,我真是對她失望透頂!”
整個南橋貨運中心上上下下,除了李鳳嬌之外,幾乎所有人都認為,喬紅波就是李鳳嬌未來的老公,是南橋貨運中心未來的新主人只是令人頗感意外的是,自從李滄海去世以后,似乎費武兵比之前來的次數更多了。
身為打工者,他們自然不會干涉老板的私生活問題,但一個個也全都對她頗為齒冷。
喬紅波有什么不好,如果李滄海出殯的那天晚上,沒有喬紅波的話,李家的臉面就徹底掉在了地上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保安重重地點了點頭,隨后又寬慰喬紅波,“喬主任,您還是走吧,為了這樣的一個女人,不值得!”
“謝謝!”喬紅波道了謝,然后啟動了汽車,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直奔那輛卡車的方向開去。
保安一臉的懵逼,心中暗想,這喬主任受刺激受的也太大了吧,那是開往城外的方向呀。
喬紅波給了一腳油,汽車飛速直奔卡車追去,開了大概四五分鐘,便追上了那輛卡車。
白美芳曾經說過,這輛卡車足以能干掉侯偉明的,此時的自已,究竟是應該把這輛卡車攔下來,還是說,立刻打電話報警呢?
如果報警,理由又是什么?
算了,還是慢慢地跟著吧,自已倒要看看,這輛車究竟能去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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