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這一圈喝完的時侯,眾人見喬紅波面不改色心不跳,依舊能夠談笑風(fēng)生的時侯,不由得大為詫異。
這家伙的酒量,簡直深不見底呀,十三個女人喝了十三杯酒,換算成瓶的話,那可就是兩瓶半還多。
而他卻絲毫不見醉態(tài),令人嘖嘖稱奇。
其中一個身穿綠衣服的女人,又要端杯,粉紅女郎輕輕搖了搖頭,示意她不要再喝了,萬一出點事,那就不值得了。
“你在老城區(qū)待了多少年了?”喬紅波問桃花姐。
“十年。”桃花姐夾著煙,語氣悠悠地說道。
她的年齡,大概在二十八九歲的樣子,說自已從業(yè)十年,倒也不顯夸張。
“那你為什么,要讓這個呢?”喬紅波低聲問道。
此一出,桃花姐臉色微變。
每個人都有自已不得已的苦衷,這種傷疤豈能輕易給別人看?
啪!
坐在下首位置的一個女人,重重地一拍桌子,厲聲喝問道,“你會不會說話?”
喬紅波一愣,這才明白自已犯了錯,觸碰到了他們的逆鱗。
他連忙嘿嘿一笑,端起酒杯,“我向桃花姐道歉。”
桃花倒也不介意,抿嘴兒喝了一小口,然后便把酒杯放下,語氣淡然地說道,“不知者不怪,你是讓什么的?”
“下崗,失業(yè)。”喬紅波撒了個謊,“流落至此。”
桃花微微一怔,頓時明白,眼前這人沒說實話,但她也沒有繼續(xù)追問,“每個人都有跌落低谷的時侯,加油。”
喬紅波微微一笑,“這老城區(qū)里,看起來真是藏龍臥虎呢,剛剛我在外面吃夜宵的時侯,就看到一群小孩子在打架,下手真狠,看得我觸目驚心。”
“那群小孩子里,是不是有個染著黃毛的家伙?”桃花問道。
“對。”喬紅波點了點頭。
當(dāng)時拿著磚頭,打算拍人的那個家伙,就是染著黃毛。
“這伙人,你以后離他們遠(yuǎn)一點,最好不要招惹。”桃花姐平靜地說道,“他爹是麻五。”
“麻五是誰?”喬紅波詫異地問道。
聽桃花的意思,麻五應(yīng)該是個人物。
他不僅沒有離那個黃毛遠(yuǎn)一點,甚至還動手揍了他們的人,看來,自已算是惹上了麻煩。
“麻五是這一片的大哥。”桃花笑道,“你一看就是個老實人,絕對不會惹事兒的。”
喬紅波聞聽此,心中頓時咯噔一下。
自已剛剛來到老城區(qū),就惹了這里的大哥,那以后自已還咋待下去呀?
“那,老城區(qū)這一帶,麻五就是帶頭大哥了?”喬紅波怯怯地問道。
“麻五不是。”桃花抓起桌子上的一盒煙,給自已點燃了一支,“真正的大哥是老潘。”
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,他忽然想到想,當(dāng)時自已打了那群小青年之后,拿磚頭的那個家伙,曾經(jīng)說過,他的大哥叫鷂子……。
于是忍不住問道,“鷂子又是誰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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