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個時侯的局面,也是最難以把控的。
果不其然,一個家伙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,照著被打的那家伙的腦袋,狠狠地拍了下去。
“我草你……?!睊啻u頭的那家伙,話還沒說完,忽然手腕被人抓住了。
他茫然地回頭,只見喬紅波正目光冰冷地看著他呢。
“你他媽誰呀?”掄磚頭的家伙,立刻反問一句。
“小伙子們,差不多就行了?!眴碳t波低聲說道,“你們都已經(jīng)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了,再打的話,就把他打壞了!”
喬紅波并沒有夸大其詞,因為此時被打的人,鼻子和嘴巴都流著血。
“關(guān)你屁事兒呀?!睊啻u頭的家伙,眉頭一皺,“我警告你,別多管閑事兒,小心最后自已也挨揍?!?
喬紅波心中暗忖,這究竟是誰家的小崽子,說話竟然如此不客氣!
難道家里的爹媽沒有教育過,要讓一個遵紀(jì)守法的好公民嗎?
“打人可是要負(fù)責(zé)的。”喬紅波立刻告誡道,“殺人是要判死刑的,有什么話好好說嘛。”
“我說你媽!”拿磚頭的那小子,竟然一個正蹬,踹向了喬紅波的肚子,喬紅波雖然挨了一腳,倒也沒受多大傷害。
然而,拿磚頭的那人卻不依不饒地怒喝道,“兄弟們,連他也一塊收拾!”
這六七個毛頭小子,竟然真的直奔喬紅波而來。
喬紅波冷不丁朝著第一個,沖上來的家伙出拳,拳頭打在腮幫子上,登時,那小子應(yīng)聲倒地。
其他人見狀,頓時傻了眼。
他們也沒有料到,眼前這個西裝筆挺,文質(zhì)彬彬的人,竟然是個打架高手。
“誰還來?”喬紅波問道。
拿著磚頭的那家伙,手里的磚頭掂量了掂量,但也沒敢上前。
“大半夜的,你們都走吧?!眴碳t波不耐煩地?fù)]了揮手。
拿磚頭的家伙忽然問道,“你跟誰混呀?”
在他的眼里,混這個字,雖不能說至高無上,但也代表著一定的重量了。
所以,能不能混,對于他來說很重要,此時也把這個理念強加給了喬紅波。
“我跟自已混?!眴碳t波說道。
“我們老大是鷂子?!蹦菐讉€家伙見倒在地上的通伴,已經(jīng)爬了起來,拿磚頭的家伙撂下一句狠話,“小子,你給我等著!”
說完,便帶著人匆匆走掉了。
喬紅波覺得好笑,一群人被自已一個人打了,他竟然還張口閉口地談“混”這個字。
來到被打的男孩面前,喬紅波低聲問道,“他們?yōu)槭裁创蚰???
小男孩先是一愣,隨后搖了搖頭,他從地上爬起來,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?!?
說完,他便匆匆地離開了。
我靠,這個臭小子,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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