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自已幫了他之后,這小子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說,扭頭就走,至今讓喬紅波心中還十分憤慨呢。
哪有這樣沒有禮貌的孩子!
然而,小伙子接下來的動作,卻著實把他嚇了一跳。
只見他從自已的褲兜里,直接掏出來兩沓鈔票,鈔票的扎鈔紙還在,這明顯是兩萬塊。
我靠!
這小家伙,出手還真大方呢。
“兩萬,行嗎?”小伙子問道。
喬紅波抱著肩膀,并沒有看他手里的錢,而是悠悠地問道,“你跟麻洪濤有什么仇?”
“這你就別管了,總之,我給錢你辦事兒。”小伙子顯得有些不耐煩了,“你究竟干還是不干。”
“不干!”喬紅波搖了搖頭,“麻洪濤是誰?”
“麻洪濤是麻五的兒子,我把他打一頓,那以后我還在老城區(qū)這一帶混不混?”
此一出,小伙子臉上,頓時閃過一抹震驚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眼前這位大哥,竟然知道麻洪濤的身份。
以他的判斷,他覺得喬紅波是不知道麻洪濤的身份,所以那天晚上才出手幫的自已。
故此,才拿錢打算雇他,給自已出氣的。
“你上一次為什么能幫我,而這一次,我給錢都不行?”小伙子愁眉緊鎖,他有點捉摸不透喬紅波這個人。
喬紅波呵呵一笑,“小老弟,你想讓我?guī)湍悖膊皇遣恍小!?
“關(guān)鍵是,我得知道,你跟麻洪濤之間,究竟有什么仇恨,如果我連這個都不知道,那我憑什么幫你呢?”
沉默了幾秒,小伙子目光看向了,不遠(yuǎn)處的一個咖啡屋,“咱們過去聊吧。”
說著,他徑直向咖啡屋的方向走去。
其實那天晚上,喬紅波幫他打跑了麻洪濤他們之后,他并沒有離開,而是躲在了一旁,默默地關(guān)注著一切。
果不其然,麻洪濤把鷂子哥喊來了,隨后他們便破門而入。
緊接著,滕云也來了,然后把這一起事件給平息了下來,由此可以得知,喬紅波是滕家的人。
得知真相的他,便開始留意喬紅波的出現(xiàn),他隱藏在惠英理發(fā)店旁邊的小胡通里,等了足足兩個晚上,都沒有等到喬紅波的出現(xiàn),正當(dāng)他打算放棄的時侯,卻意外在這里碰到了他。
如果能借助喬紅波之手,狠狠教訓(xùn)一下麻洪濤的話,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。
假如,自已能拿出更多的錢來,把麻洪濤置于死地,他會毫不猶豫地,打開母親的保險柜。
沒有人能夠l會到,他對麻家父子的那種,刻骨銘心的仇恨,究竟有多強烈。
兩個人一前一后,走進了咖啡屋,小伙子對著身材高挑服務(wù)員說道,“一杯卡布奇諾。”隨后轉(zhuǎn)過頭來問喬紅波,“你喝什么?”
“一杯白水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服務(wù)員去了,喬紅波淡然一笑,“小伙子,現(xiàn)在講講你的故事吧,看我究竟值不值得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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