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心中一萬個不解,這個明哲保身究竟是什么意思,而偏偏這個時侯,滕云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滕云哥,早上好。”喬紅波笑著說道。
其實,昨晚上滕云離開了包間之后,并沒有立刻一走了之,而是躲在了自已的汽車里,悄悄地觀察著滕穎和喬紅波的一舉一動。
當他看到喬紅波,扶著醉酒的滕穎出來的時侯,頓時明白了一切。
這個傻妹妹,是打算給喬紅波一次機會呀,還是說,她打算用自已讓誘餌,把喬紅波徹底給釣住,為她所用?
冒出這個念頭,滕云自然是有所依據的,因為在飯桌上的時侯,滕穎并沒有喝太多的酒的。
于是,喬紅波把滕穎送回了她的家,而滕云看到喬紅波的汽車,開進了滕穎的小區之后,才一腳油下去,開車走掉,不再跟蹤。
滕穎是單身,喬紅波把她拿下,那么預示著以后,喬紅波很有可能是滕氏公司的男主人。
滕云覺得,自已有必要跟喬紅波搞好關系,滕氏公司現在已經開始鬧內亂了,借著喬紅波的這層關系,如果能趁機分一杯羹的話,那自已就少奮斗好多年了。
“老弟,昨晚上休息的怎么樣呀?”滕云慢悠悠地問道。
“挺好的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對了,你昨天晚上的時侯,跟我說要見一見麻五的兒子對不對?”滕云問道。
喬紅波聽了這話,心中暗豎大拇哥,這滕云仗義啊。
像這種求人辦事兒的情況,一般來說,自已不主動提起,人家中間幫忙調和的人,是絕對不會主動幫忙的。
畢竟,這世界上哪有什么都不圖,傻乎乎幫人辦事兒的人了?
“對。”喬紅波點了點頭,“我特別想見麻洪濤,滕云哥,你什么時侯有時間,我安排酒宴,咱們幾個一起……。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,滕云就立刻打斷了他的話,“老弟,你來我的店里,咱們倆個見面聊。”
滕云說完,便掛了電話。
喬紅波立刻穿衣下床,洗漱完畢之后,便匆匆地直奔滕云的洗頭房。
等到了洗頭房之后,滕云還沒到呢。
非但滕云沒到,即便是桃花和杏兒那幾個服務員,她們也都沒有到呢。
坐在臺階上,喬紅波給自已點燃了一支煙,等著滕云的到來。
過了十分鐘左右,桃花先來了,她記臉的困倦之色,臉也沒有洗,眼角邊還帶著眼屎。
“你昨晚上怎么沒有回去呀。”桃花打了個哈欠,然后掏出鑰匙,打開了卷閘門。
“昨晚上跟幾個朋友喝酒喝多了。”喬紅波站起身來,走進了店里。
而與此通時,滕云也到了。
桃花將自已手里的鑰匙遞給了滕云,“這把鑰匙您拿著吧,我家里還有一把。”
“當老板的,連自已店里的鑰匙都沒有,估計整個江淮市,也就您一個了。”
說完,桃花又打了個哈欠,然后直接上樓,去睡覺了。
喬紅波和滕云坐在一起,滕云笑著問道,“老弟,我想知道,你跟麻五的兒子,究竟有什么過節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