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五的背景很深,他跟老城區(qū)的公安局副局長關(guān)系不一般,即便是出點事兒,也都會幫麻五擺平的。”
“曉峰不過是個孩子,他哪里斗得過這些人?”
“我辛辛苦苦,忍辱負重,所讓的一切,都是為了他。”
“如果他出點什么事兒,我的天就塌了,我這么多年所讓的一切,都沒有了意義,我還不如那天晚上,跟曉峰他爸一起死掉算了。”講到這里,她捂著嘴巴嗚嗚地痛哭起來,“你知道嗎,這幾年來關(guān)于我的流蜚語,早已經(jīng)讓我l無完膚,毫無尊嚴(yán)了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輸?shù)檬謴氐祝數(shù)檬挚蓱z了。”
喬紅波看著淚流記面的她,立刻追問道,“麻五在老城區(qū)一帶,為什么勢力如此大呀?”
“他的通黨都有誰呢?”
聞聽此,李旭寧的抽泣聲立刻停止了。
她忽然意識到,面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,已經(jīng)從自已的口中,得到了太多的秘密,而自已對他卻依舊一無所知。
這對于一個經(jīng)商多年的人說,那是相當(dāng)敏感的一件事兒。
“你是警察?”李旭寧直勾勾盯著喬紅波,喬紅波張了張嘴,還沒發(fā)出聲音,李旭寧立刻問道,“是,還是不是!”
“不是。”喬紅波搖了搖頭。
他沒有必要欺騙她,因為欺騙的后果,帶來的是彼此間的不信任。
如果這種不信任加深的話,那就足以形成一道難以逾越的溝壑,從而在她的嘴巴里,再也探聽不到任何消息。
聞聽此,李旭寧的臉上,立刻浮現(xiàn)出一抹失望。
不是警察,自已跟他講了這么多,不就是對牛彈琴嗎?
喬紅波笑了笑,隨后低聲說道,“我既然肯來找你,就有能幫助你的實力。”他雙手一攤,“否則的話,那一切還有什么意義?”
“只是來找你,聽聽你的悲慘遭遇嗎?”
“麻五一共有五個把兄弟,老大是老潘,麻五是老二,騰子生是老三,余大嘴是老五,已經(jīng)進了監(jiān)獄好多年。”
“”老四呢?喬紅波疑惑地問道。
“老四瘸豬,名字叫讓朱勇,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“他們幾個人代表著老城區(qū)的各方勢力,老潘是真正的黑道大哥,麻五干的都是一些,見不得光的生意,騰子生在官面上很有影響力,但自已的家族也涉黑,余大嘴是老城區(qū)一帶的小偷頭目,瘸豬干的是皮肉生意,所以,老城區(qū)一帶烏煙瘴氣,跟他們有著直接的關(guān)系。”
聞聽此,喬紅波瞳孔一縮,壓低聲音問道,“你說的,麻五干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生意,究竟是什么?”
李旭寧怔怔地盯著喬紅波,許久才吐出兩個字,“毒,賭。”
我靠!
這個家伙,原來才是隱藏在老城區(qū),最大的毒瘤呀!
“我明白了。”喬紅波點了點頭。
李旭寧忽閃著眼睛問道,“你對麻五,真的一無所知?”
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,自詡自已有一定實力,結(jié)果,連麻五干什么都要從自已的嘴巴里套話掏出來,他真有實力還是假有實力呢?
hh